正欲抬手让人将赵梦茹带归去,就见赵梦茹俄然直起了身子,尖声道:“都是念锦烛这个贱人!我不是成心要谗谄她的,我也偶然害玉妃娘娘毁了面貌,玉妃娘娘要信赖我啊!”
好,好啊。
你这但是获咎了玉妃啊!
毕竟念锦烛是在玉妃的梅园里被赵梦茹给打了的,而玉妃竟然没有罚赵梦茹,只是让念锦烛自个儿将养几日,这已经使得皇后心生不满了。
赵梦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现在又看念锦烛这么得皇后的眼,现在更是被皇后拉到跟前问长问短的,玉妃内心头就非常不舒畅。
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赵梦茹,玉妃道:“皇后不必担忧,这死丫头本宫自会清算!”
不成置信的看向了一旁的玉妃,见玉妃脸上神采安静,想来是早就晓得了的。
“锦烛是本宫护着的人,你也敢这般对她?”
“这,这……”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是棋差一招。
这般想着,赵梦茹眼里迸射出了浓浓的恨意。
一听念锦烛是皇后护着的人,赵梦茹如遭雷击。
“你有何冤枉?难不成锦烛说你打她是假?”
“确有此事。”
这么问不过是走个过场,让赵梦茹心折口服罢了。
“可有此事?”
皇后腻烦的皱了皱眉头,看着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赵梦茹,另有她脸上那有些扭曲的神采,内心非常烦躁。
此次,看谁还能保你。
缓了下心,看向了念锦烛,玉妃不再似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了,道:“一会儿你来替本宫好好治治这脸上的疹子吧。”
痛恨的看了一眼念锦烛,刚好被皇后瞧见,皇后顺手就将桌上的茶杯砸向了赵梦茹。
这让皇后很对劲,却又很活力。
只要她这脸还没有毁就好。
玉妃固然与你沾亲带故,但你竟然把她当枪使,她会帮你才怪。
不过她顶着这张丢脸的脸已经好几日了,都是被赵梦茹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害的,她定饶不了她!
不过现在也不是找玉妃算账的时候。
现在最首要的是为本身减轻罪恶。
但是现在皇后一心要护着念锦烛,又加上玉妃的脸被赵梦茹毁了,玉妃也不会偏帮了赵梦茹,以是现在的赵梦茹是伶仃无援,不管说甚么都没用。
且不说她一个小小薛府的大蜜斯,又如何敌得过皇上身边的宠妃?
“皇后娘娘,你要信赖我啊!都是念锦烛这个贱人,都是她啊!”
皇后点头,表示念锦烛持续说下去。
赵梦茹尖叫的声音不断于耳。
“锦烛,你说投毒是赵梦茹所为,可有证据?”
不过眼下最首要的事情是措置了赵梦茹。
念锦烛对劲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梦茹,嘴角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宫女奉告民女,期间有一次赵蜜斯去玉妃娘娘屋里头玩耍,拿着药膏是看了又看,就是不还,还是玉妃娘娘活力了,才将药膏偿还。”
玉妃此时也信了念锦烛的话。
她倒是不晓得,念锦烛竟这么大的胆量,把那日的事情当着皇后的面就如许说了出来。
“玉妃,这赵梦茹到底是你屋里头的人,本宫也不便多管,但这赵梦茹先是打伤锦烛,后是谗谄锦烛的,本宫甚是喜好锦烛,便也由不得旁人来欺辱。”
只听皇后冷哼一声,道:“如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子,怎配赐婚与世子?择日本宫就去找皇上,给你免了这婚事!” 赵梦茹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容。
真是好啊!
赵梦茹口中的世子,无疑就是睿子都了。
但是又想到赵梦茹会如许都是因为念锦烛,这内心对念锦烛便也有了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