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巴上来的手,玉妃嫌恶的甩到,道:“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本宫还会信赖你的大话吗?”
“锦烛,你说投毒是赵梦茹所为,可有证据?”
毕竟念锦烛是在玉妃的梅园里被赵梦茹给打了的,而玉妃竟然没有罚赵梦茹,只是让念锦烛自个儿将养几日,这已经使得皇后心生不满了。
难怪玉妃会听任她去对于念锦烛,而本身不去对于,本来是早就晓得了。
不成置信的看向了一旁的玉妃,见玉妃脸上神采安静,想来是早就晓得了的。
你这但是获咎了玉妃啊!
玉妃固然与你沾亲带故,但你竟然把她当枪使,她会帮你才怪。
毕竟赵梦茹是把她的脸都毁了的。
听了这话,皇后信赖玉妃不会再护着赵梦茹了。
她倒是不晓得,念锦烛竟这么大的胆量,把那日的事情当着皇后的面就如许说了出来。
好你个玉妃,明显晓得了,却不奉告她,还让她去找念锦烛的费事!
现在最首要的是为本身减轻罪恶。
她如何之前不晓得念锦烛是皇后身边的人?
这么问不过是走个过场,让赵梦茹心折口服罢了。
缓了下心,看向了念锦烛,玉妃不再似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了,道:“一会儿你来替本宫好好治治这脸上的疹子吧。”
这话虽说是对赵梦茹的不满,但却也在指桑骂槐的说玉妃的不是。
“可有此事?”
不过此次被砸伤的处所倒也还好,宫里的太医就能根治,用不着念锦烛来。
正欲抬手让人将赵梦茹带归去,就见赵梦茹俄然直起了身子,尖声道:“都是念锦烛这个贱人!我不是成心要谗谄她的,我也偶然害玉妃娘娘毁了面貌,玉妃娘娘要信赖我啊!”
“锦烛是本宫护着的人,你也敢这般对她?”
赵梦茹尖叫的声音不断于耳。
这让皇后很对劲,却又很活力。
赵梦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这,这……”
“宫女奉告民女,期间有一次赵蜜斯去玉妃娘娘屋里头玩耍,拿着药膏是看了又看,就是不还,还是玉妃娘娘活力了,才将药膏偿还。”
“猖獗!当着本宫的面竟然敢口出肮脏!”
“确有此事。”
一想到赵梦茹竟然将她当枪使,玉妃内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玉妃,这赵梦茹到底是你屋里头的人,本宫也不便多管,但这赵梦茹先是打伤锦烛,后是谗谄锦烛的,本宫甚是喜好锦烛,便也由不得旁人来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