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兄长是病重而亡,旁人也会编排挤他怕奸情透露,杀兄的颠末。
“好好同远哥说话,遵循远哥的叮咛做,明白么?”
一声惨叫,穆知府心头一颤,绕过面前的桌案,几步来到穆鹏身边。
看年事,镇国公世子同面前的男人相称。
秦臣初次见有人操纵身份职位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穆大人坐下说话吧。”
穆知府眸子闪了闪。
顾夫人指了指顾远,“那巧了,远哥的出身比你高,我是远哥的媳妇,天然也比你贵重,遵循你的设法,天生卑贱的人就该被欺负,我踹爆他的下体,也是应当的。”
穆鹏下身已碎,鲜血很快染湿了裤子。
顾夫人没等摔得头昏脑涨的穆鹏爬到穆知府面前,抬起一脚狠狠揣在穆鹏下身。
“我自会秉公措置,明日我便还钱谦明净,缉拿穆鹏归案,并且我会上报朝廷,向刑部大理寺等承认错判,慕鹏罪大恶极,按律当斩立决,不消比及秋后勾绝。”
就连秦元帝……也是一样,传闻极其抠门。
冰冷的触感和灭亡的威胁令他通体生寒。
有句话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此时现在他也只能断尾求生了。
“在你眼里,你儿子的命才贵重,旁人家的孩子即便被糟蹋被踩踏,也无所谓,因为他们的出身赶不上你,天生命贱,是不是?”
穆知府火了,瞪眼顾夫人,神采乌青,“来人!”
穆知府谨慎翼翼问道:“不知顾……顾先生来此有何叮咛?只为取走镇国公府的银子?”
撤回银枪,顾夫人重新收好银票,站在顾远身后,揣摩着去都城前,是不是多抬几箱子银子去?
顾远瞥了一眼穆鹏,“既然钱谦是冤枉的,穆大人是不是该为他洗清冤枉,严惩真正做下奸杀案子的真凶?”
“你可不能痛恨我哦!”
穆大人完整听胡涂了。
穆鹏命根子被废,已没法传宗接代,对他已无用处。
穆知府盗汗淋淋,顾不上已经疼晕过的穆鹏,沙哑说道:“别,打动,顾夫人。”
“你不消叫了,他们都被我打趴下了。”
顾远点头道:“好,现在我们该谈一谈第三桩事了。”
镇国公对他们的压力仅此于秦元帝。
既然中年男人姓顾,面前的美妇必定是他的老婆。
顾远意味深长笑了笑,“我能够同穆大人透个底,若我犯了甚么事,镇国公撇来世子不管,也会来帮我抹平祸事。”
顾夫人从怀里取出厚厚一叠银票,遗憾说道:“没想到镇国公府的收成也不如何,萧氏名声到是清脆,倒是个不会赢利的,看起来这些年镇国公顾家也没积累多少的家底,她为了名声还往外撒银子,今后镇国公府的中馈碎务,她还是别再管了,被她弄个入不敷出,我们可就吃大亏了。”
穆知府:“……”
穆知府愣了半晌,看向悄悄坐在一旁的俊美高雅的中年男人,“你……你是……”
“诬告同窗不说,他凌辱踩踏不肯屈就顺服他的钱谦,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钱谦怕是就要他杀……”
他一句话便可断百姓的繁华荣辱。
顾远淡淡说道:“你不消摸索,也无需探听我的身份,该晓得时,世上之人都会晓得,只是穆大人能不能比及那一日,还要看接下来穆知府是否听话见机了。”
穆鹏也是眼瞎,竟然招惹了这对煞神伉俪,如果平凡人家,何至于本日?!
镇国公府不敷富庶,她的珠珠刻苦如何办?
成了秦元帝的臣子?
何况镇国公府下人在萧氏的影响下,怕是长了一双势利眼,捧高踩低,嫌贫爱富,她先用银子把他们砸晕了,眼晃花了,他们也会听话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