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了今后,嬷嬷来给她擦拭长发,她从汤池里出来,嬷嬷又给她擦拭身子,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在幽黄的宫灯晖映下浑然天成无一丝瑕疵,而她的身材亦是前凸后翘如妖精搬撩人。
宫人开门,贤妃从内里缓缓地走了出去。
凤时宁闻言赶紧正身道:“母妃折煞儿媳了,母妃与父皇豪情深厚、恩爱如初,儿媳岂敢与母妃媲美。”
“你为甚么要如许做!如果顾言晓得了,他必然不会谅解你的!我是你儿子的女人,你莫非要把你儿子的女人送去给你的丈夫吗?!”
贤妃道:“时宁才貌双全,臣妾倒是人老珠黄了,怎能与她相提并论。”
她褪了衣裳下汤池里沐浴,身边丫环嬷嬷为她备好衣裳发梳等物品,交来回回络绎不断,倒让她感觉格外昌大得有些不适应。
连续两日,天子都在清贤宫里留到很晚。
凤时宁双颊被热气熏得桃红,娇媚动听,有些不美意义地正要问嬷嬷有没有上面穿的亵裤。还没问出口,正在这时房门响了,是贤妃过来了。
贤妃又开端拿出棋盘摆上棋局了,道:“皇上,昨日臣妾输得一塌胡涂,不知本日皇上可愿见教?”
凤时宁低头看了看本身,如果平素在家里沐浴过后如许穿倒不感觉有甚么,可眼下是在贤妃的宫里,穿成如许未免太不成体统。何况这绸裙内里除了一件肚兜儿以外,上面连一条亵裤都没有。
浴房里除了贤妃信得过的嬷嬷,其他人都被遣出去了,贤妃敛裙在凤时宁身边蹲下,伸出冰冷的手指拭去凤时宁脸上的泪水,悲悯道:“时宁,你不消惊骇,皇上虽贵为九五之尊,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彻夜若换成你去侍寝,他必然会很欢畅的。”
天子兴趣勃勃,面上挂着多少褶子笑容,赞美道:“你这儿媳的棋艺可比你这个当母妃的强很多了。”
贤妃对凤时宁的穿戴非常对劲,面无神采、声如锥刺地叮咛嬷嬷道:“还不快把她裹起来,着凉了可如何好。”
这日晚膳过后,天子决定在清贤宫里宿夜。贤妃被宫人簇拥着下去沐浴换衣筹办侍寝,她留了几个贴身信得过的嬷嬷来服侍凤时宁,汤池里灌满了热水,水汽氤氲,水面上洒满了香气浓烈的红色玫瑰花瓣。
凤时宁见状一愣,贤妃不是沐浴换衣筹办侍寝去了么,怎有空到这里来?何况她身上穿的还是白日的那身衣裳,头上的发饰也还是白日所佩带的,就连脸上的妆容也未卸去半分。
约莫在宫里服侍的人多了,便是如许吧。
既然美人是贤妃双手奉到他床上来的,他那里还顾得上甚么人伦。天子取了凤时宁塞嘴的手帕,凤时宁立即瑟缩着哭求:“父皇,求您绕了儿媳……”
贤妃闭了闭眼,仿佛很伤神,只悄悄挥了挥手,道:“把她当本宫,抬走。”
汤池里除了玫瑰花的香气以外,还满盈着一股子别的香气,挺特别的,凤时宁一时没有闻出个究竟来,只感觉那股暗香稠浊在玫瑰花香内不但不显得违和,反而非常恼人。
随后便是贤妃在一旁奉茶,凤时宁与天子于棋盘上厮杀了。偶有比武错落间,天子的手不慎碰到了凤时宁的,凤时宁缩了一缩,惹来天子不明意味的眼神。
天子对凤时宁招了招手,道:“你不消惶恐,且坐下,你母妃不过与你说句打趣话罢了,持续下棋。”
凤时宁路过贤妃的时候,她身子没法动,但她另有一张嘴,能够大喊大呼。贤妃怕她坏了事,便回身将本身的手帕塞进了凤时宁的嘴巴里,凤时宁呜呜吱声,再也喊不出半个字来,唯有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