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闻言,叹了叹口气,满怀惭愧的说道:“你要谅解朕,朕也有不得已的苦处啊!”
太医们一个个颤颤巍巍,齐上前叩首道:“启禀皇上,质子已无大碍,疗养一段光阴便好。”
闻言,完颜铭望着丞相的笑容,他问的风平淡然,似是不经意,实则是成心。这朝堂之上,大家皆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这般装模作样,他又岂会看不出来,完颜铭咧嘴一笑,正色道:“呵,丞相说的那里话?不说太子乃是储君,就算不是,本皇子也不会与他斗的。”
文武百官接踵呈上奏折,完颜皓上前请刺客一事由他清查。
“孩儿谅解,呵,谁谅解孩儿呢?本日若不是父皇及时赶到,恐怕孩儿早已命丧鬼域。”完颜铭冷然诘责着。
太子闻言身形一颤,敛了心神,挑衅的看着完颜铭,温声说道。
“好,你们归去吧。”闻言天子内心终究松了口气,随后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怕是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吧!父皇又怎能护我平生一世呢?”完颜铭冷酷的问道。
“质子何出此言,我乃东宫太子,自是要为父王分忧,此案由我审理也合情公道。”
“看来父皇并没有要究查的意义,何不让孩儿就此死去呢?”完颜铭望着天子闪动的眸便晓得其一二的心机。
天子通俗的看了看完颜皓一眼,思虑一阵后,便准予了。
方才虽是打趣,可这丞相的老虎须他一介他国返来的质子又怎能与丞相敌对。
“昨夜刺杀一事,本日太子执意要争得彻查权,不知质子有何对策对于太子?”丞相笑着问着。
“为何对抗?他乃东宫正主,我又无争权之心,对他做甚么呢?”
看来这常日不得喜的质子,天子竟这般严峻,太医们看着天子阴沉的圣颜也不敢多言。
丞相告别后,归家便派人带了密函去太子府,奉告质子并偶然对他对抗,太子这才安下心来。
“父皇可知是谁?要灭了儿臣之口?”完颜铭低沉着问道。
一时候,养心殿里乱作一团,太医把养心殿围得水泄不通。
天子坐在床榻边,轻声说道:“别扭动了伤口,本日便在此住下吧!”
父子二人便再无话语,氛围中固结着寂静。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闻言,皆是噤若寒蝉。
丞相眯了眯眼,这答复,确切老谋深算,出乎他的料想,埋没了统统的锋芒。
天子走进内殿,看着完颜铭眸里闪过担忧。
这指教一说若叫别人听了去,朝臣们人多口杂,以讹传讹的工夫但是大大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