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离含笑:“先生便是修道之人,离也毫不会能人所难。此事非运营算计,只需对选仕一事稍作粉碎,使诸侯分开,不让天子抓住一网打尽的机遇。”
无忧见了术离,佯装着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萧惜陌在后看了更是放心。
古虞侯虽是温雅之人,治军却张弛有度。第二日,东方尚未挂白,一应侍从、兵将皆筹办安妥。
术古怪道:“为何不留活口?可看得出何人所为?”萧惜陌略为怔愣:“部属错误。依尸首所着衣物、所配饰器来看,应是天子影卫。”
古虞侯对此并不在乎,令酒保牵来早前为他驾车的追云驹。那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骏马,他萧洒纵身跨骑而上,扬起马鞭就在阳光下奔驰了起来。
萧惜陌将近卫分作四支,两支暗藏步行沿两边林道向箭矢来处逼近,一支借树木为掩,射箭相搏,以引开对方的重视力。余下一支则与婢女婢从等人看顾古虞侯,伯弈心下暗道,这萧惜陌若不是心术不正,倒也有些将才。
包子一脸倦容,嘴里嘟嘟啷啷非常不悦,惹得萧惜陌直瞧了他几眼,幸得他尚算机灵,方才没暴露马脚。
但若不是天子授意,还能有谁?不管多少疑点,毕竟行刺是真,此事必得尽快报予主子,使主子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