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弈背对无忧,浑然不觉身后之事。
四根铁链主动断开,令姜抚腕感喟:“能让公子如许的人物着道,我受这点苦又算甚么呢?”
游雅耻笑道:“你这是在爱我?罢了,只怨我暮月国贪婪,引狼入室。只是表妹,我劝你还是早早罢休,这一场你赢不了。”
败了败了,苦默算计这很多,不吝叛变深爱之人,竟换来现在通盘皆输,不甘心,怎能甘心。
游雅推开令姜,冷冷看她:“天下至尊?你捐躯如此多人是为了满足你的权势之欲吧,我不过是你傀儡罢了。”
一边,令姜已被无形剑气紧紧捆住,再也转动不得,花容失容道:“你,为何没死?”
包子窜上无忧肩头,咬着无忧耳朵道:“别担忧,你那师父可不是好相与之人,你且看着,放下心来。”
令姜尽力撑起家体,瞧向笼子,笼中确然定着一人,竟是一个大头侏儒。
伯弈甩开袍袖,回身往外走去,终是下不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