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在荷池边闲话了几句,无忧方才高兴地回了屋子。无尘望着无忧的背影入迷,无言故作老沉道:“哎,你若不想她去,为何不开口留她。”
伯弈前脚一走,那羽灵殿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伯弈悄悄地站在窗前,孩子们的话断断续续地入了耳,他身边的金袍男人低语道:“瞧他们豪情甚好,看着就令民气暖。我那师弟门内的徒儿徒孙们大略都是不错的。”
无尘缓缓道:“走吧,待会被师公发明我们偷偷开溜,保不准又要被罚。”
无忧靠近月执子,用力摇摆着他:“师公,快醒醒。”
见伯奕一去,无忧从速从大石后闪了出来,幸亏带着沉香珠隐了气味,要不早被师父逮到了。
在清宗世人的存眷中,又过了几日,当无忧都快存满一承担的吃食时,月执子方才唤了伯弈前去。
无忧也耐着性子一一应下,想着一别经年,虽内心更多的是对历劫的等候,但仍怀了依依的拜别之情。
无言点头:“我不过随口一说,又何必你当真解释,只是若这山中光阴少了小师妹,必定无趣很多。”
“你觉得师公为啥让我们续值?必定也是故意的。”
无忧撇嘴,无尘轻责道:“若她真说通了,还会抱着承担睡在这儿?”
她只能持续加油添火,说中月执子的心结:“现在师父单独下山,又是谪仙般的人物,衣食住行俱都无人照拂,行事涉难也没小我分担。师父虽有仙法保身,但碍于天规所限,又不得破戒,有即是没有。加上修道者心胸善念,说不得这刚下山师父就着了好人的道儿。师公就不担忧?”
月执子抬目看他:“若平常事,为师定当信你修为过人。但这几日展转反侧,终是难安。如此大事重托,为师想听你一言。”
无忧一听,略慌了起来:“师兄说得在理,那要如何办好?”
月执子黑袍轻扬,执白子而下,淡淡道:“天帝所托之事,你是否已尽知了?”
月执子说着,自袖中取出布帛,交予伯弈,伯弈恭敬接过。
伯弈坦言:“确然已知。”
平日与无忧要好的师兄弟、同门的长辈、梨落师伯及龟神仙等皆来与无忧话别践行,便连夙来仙务繁忙的两位师伯都顺道来瞧了瞧,送了些宝贝丹丸,又是啰嗦的好一番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