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门口挂着厚重的锦帘,窗户也被暗色窗纸蒙得严严实实,光芒甚为暗淡。
春晓此时完整乱了方寸,桂嬷嬷见状也有些惊奇,忍不住纳罕问道:“袁女人,几年前见到你时,固然年纪尚小、穿着寒素,倒是很有些见地的,现在如何反倒粗陋了起来?真真令老奴大感不测……”
床铺中间有一扇花窗,春晓向外望去,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成荫,显见是个繁华的地点。
此时花秀云的喊声却更加清楚:“官爷,官爷,你们这是要带我mm去哪儿啊,看在我们日日前来的份上,求您让我们畴昔说句话罢……”
昂首看去,春晓不免又是一惊。面前的女子约莫四十多岁,虽是一身下人打扮,却自有一番雍容气度,不是旁人,竟是那位当日前去袁家要回梅花玉簪的仆妇。
说完,她却不再出去,而是垂手立在门前,半晌以后,只听一阵悄悄的脚步声响,接着便是一个暖和却严肃的女声:“徵韵,你去禀报夫人,音羽,你也先退下吧。”
那边的衙役不知说了甚么,花秀云俄然大放悲声:“官爷,官爷!您行行好,让我畴昔见见mm,你,你是收了我的银钱的啊!你不能只收钱不办事啊!”
男人微微点头:“金某也是受人所托,只知前来寻我的人是贺公子,至于其中起因颠末,却也知之不详。女人,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先随我回青山镇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