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仓猝回声,汀兰上前扯住离萧然的手臂,“王爷还是走吧,莫要让娘娘难做了!”
汀兰闻言,不由神情一怔!
眸色深沉的看向本身的兄长,袁修月对他悄悄点头。
见离萧然的视野未曾在她身上逗留,便回身持续上前,汀兰赶快疾步上前,微喘气道:“娘娘让奴婢送王爷分开,奴婢必然要看着王爷分开,才气归去复命啊!”
半晌儿,见袁修月神情稍显落寂,离萧然不由轻叹口气:“今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的准?我本日来时,便已然晓得宫中景象,此行也只是有句话要问你,月儿……如果将来我执掌天下,你可情愿做我的……”
现在,他摆布不了安氏一族的遗老,也没法违背安太后的意义……
“有甚么能比你的性命还要首要么?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面色快速一沉,袁修月冷声问道:“你是如何进宫的?现在便如何出去!”言落,她回身对汀兰叮咛道:“汀兰,送宁王殿下分开!”
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离萧然对袁文德苦笑了笑:“文德你方才说道分歧不相为谋时,可曾想过现在你的父亲,与本王马首是瞻,身为他的儿子,你与他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最明智的挑选,便是与他殊途同归么?”
语落,她蹙眉回身,对仍然平静自如坐在桌前的离萧然催促道:“你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