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东方洄点一点头,对返来不久的怀恩道:“你带几名禁军去一趟八方堆栈,将他们带来。”
莫说卫文斌神采为之一白,就连东方洄也是暗自皱眉,“甚么人?”
“是你劫走的镖?”面对镖头的扣问,东方溯微微一笑,“有空猜想这些,倒不如省下心机,好生想一想如何保住性命。”
卫文斌一脸气愤隧道:“刘明道,究竟我与你有何仇何怨,你要在陛上面前如许害我?”
卫文斌见戏做得差未几了,双膝跪下,一脸气愤隧道:“自臣入朝为官以来,从不敢有一刻健忘陛下恩德,多年来,一向恪失职守,为百姓谋福祉,不敢有半分懒惰;臣自问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六合知己;岂料竟遭来刘御史如许诽谤,实在令臣难过。”他尽力挤出几滴眼泪出来,悲忿地叩首道:“求陛下还臣一个公允!”
“何事?”
“不敢。”魏敬成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转而道:“有一件事,下官一向不明,想请刘御史解答。”
此言一出,镖头与一众镖师尽皆神采发青,这件事产生以后,他们一向守口如瓶,何故此人会晓得的那么清楚,莫非……
东方溯盯着镖头青筋虬露的手,淡然道:“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你们还想不想活着回到江宁。”
对于刘明道的弹劾,卫文斌自是大喊冤枉,不止抿不承认八仙居一事,更倒打一耙,说是刘明道用心谗谄;至于魏敬成,有了之前宁寿宫那番对话,自是各式偏着卫文斌说话,令刘明道愤恚不已。
“吕平说卫大人自任江苏巡抚以来,屡平冤假错案,疏浚河道,制止循私纳贿,深得百姓与底下官员恋慕;此乃吕平暗里与臣所言,当无子虚,以是刘御史说这十箱金银是卫大人搜敛民财所得,臣实在难以苟同。”说到此处,他瞟了一眼站在身侧的刘明道,垂目道:“还望陛下彻查此事,以免受小人蒙蔽,错冤忠良!”
魏敬成适时地拱手道:“启禀陛下,臣与卫大人虽不熟悉,但臣同窗老友吕平在江宁为官数载,之前回京述职之时,曾与臣说过一些卫大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