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真的有银子的!”
“咔嚓,咔嚓……”
肖天还是乐呵呵地咬着枣子,腔调含混地说道:“些许擦伤罢了。”
他们方才还套麻袋揍了一个自称是驸马爷的男人,那几个锦衣卫乃至没鞠问几句,就直接把他们给放了,现在马车大摇大摆地行驶在大街都没事,这位小冤大头说的话真是一点压服力都没有!
再说了,四女人就是想打他,那封预之也得乖乖受着!
李廷攸往肖天的右上臂扫了一眼,眉头一动,问道:“肖公子,你……受伤了?”
这封家人这般欺负他们端木家的女人,端木珩内心感觉打封预之一顿也是客气了。
远远地,传来了半夜天的锣声,衬得这夜晚愈发沉寂,街上除了他们的这辆马车外,没有其别人,马车一起通畅无阻。
为首的总旗扯着嗓门对着封预之喊道:“火线何人?!宵禁时候为何还在外浪荡?!”
安平也该受点经验了。
李廷攸和端木珩是揍人的主力,肖天只是来凑热烈,偶尔看着封预之滚偏了,就出脚往麻袋上踢一脚。
封预之牵着马停了下来,很快那几个巡夜的锦衣卫就来到了间隔他不过两三丈开外的处所,火把照亮了封预之青青紫紫的脸庞。
封预之的双手在体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只是这么一个简朴的行动,他就感遭到身上又传来一阵痛苦。
安平,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套麻袋仿佛挺成心机的!
“……”总旗目瞪口呆,浑身生硬,差点没从马背上滑下来。
然后,听到了脚步声,不快地转头,想说找本身有甚么事,或者这么晚来,等等等。话音一半,就被套了麻袋。
他等得不耐,没好气地说道:“纪潜,你来得也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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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预之朝之前脚步声消逝的方向看去,目光停顿在那条暗淡狭小的巷子……
四周那些火把的火光腾跃不已,火光把封预之青青紫紫的脸庞照得有几分诡异,几分狰狞,几分深沉。
不过……
“好啊。”涵星乐了,多个一个帮手更稳妥。
这么想着,封预之俄然感觉身上也不太痛了,唇角微微翘了起来,目光望着总旗几人的背影,眸色微凝。
“这位大人,宵禁出门是我的不是。”封预之对着顿时的总旗拱手认了错,然后又道,“我是驸马封预之,方才我被人打劫了,劫匪往那边跑了,就是那条巷子!”封预之转过身,指了指火线的那条巷子。
封预之在原地来回走着,不时朝四周张望着,有些烦躁,也有些局促。
“唔,你们不就……是求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