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至公主是用心找谢家倒霉,如果谢家对谢向薇略微好一点,身材再放低一点,能给至公主这个发作的由头吗?!连自家的嫡女都这么虐待,谢家不但蠢,还小家子气!
舞阳也不绕圈子,对着刘将军直接道:“本宫是来帮薇表妹取嫁奁的,她与公子已经和离,嫁奁自当偿还!”
至公主明天赋刚回京,谢家就闹得全部都城都被轰动了,也不嫌丢人!
承恩公差点没从马背上滑下来。甚么公主,山匪进村都没这么卤莽不讲理的!舞阳也不想想他们谢家不报官,不代表刘家也会忍气吞声!
这时,殿别传来一阵语笑喧阗声,殿内很多官员都闻名誉去,就见几个大臣簇拥着端木宪朝这边而来。
涵星差点没笑出来,肩膀微微地颤栗着,心道:绯表妹真是好用!
端木绯和涵星一左一右地挽着端木纭的胳膊,眉飞色舞地说着明天产生的事,从她们中午出宫开端说,说到埋头馆偶遇谢向薇,再说到他们一起去了京兆府,又说到他们帮谢向薇去取嫁奁的事。
江德深笑呵呵地话锋一转:“各位大人,我先失陪一下。”
端木宪如何不晓得他这个外孙女是甚么性子,发笑地捋了捋髯毛,道:“只要你能压服你母妃就好!”
凡是岑隐动手狠点,谢家怕是满门不保!谢家啊,真真不自量力。
其他刘家人也都呼啦啦地跟了上去,没人理睬承恩公。
当然。
江德深笑容更深,好声好气地劝道:“半个月不见,我看端木大人仿佛清癯了一些。端木大人但是有苦衷?”
那中年大臣与身边留着山羊胡的老迈臣互换了一个奥妙的眼神,眼底有几分幸灾乐祸。这件事都传得人尽皆知了,江德深又如何会不晓得!
三十下掌掴也不过是半盏茶的工夫罢了。
这个宅子固然空了好几年,但是宅子里有下人看管打扫,全部宅子都保持得不错。
谢向薇本来回绝舞阳的美意是因为不想再给别人添费事,可她也不是不晓得吵嘴的人,听舞阳和端木绯这么一说,也不再推让,点头应下了:“多谢表姐。”
倒是涵星的呈现让端木纭吃了一惊,赶紧让人去清算玉笙院,湛清院里一下子热烈了起来。
谢向薇直直地看着谢向菱,眼眸更亮,也更清了。
江德深眼底掠过一抹烦恼,悄悄握拳,就听身边的一人又道:“李大人,你说至公主用心让谢家那位五女人闹到京兆府去到底是甚么意义?”
到了次日一早,堆积在太和殿内的文武百官几近都在议论此事。
说着,江德深上前了两步,对着方才进殿的端木宪揖了揖手,笑着问候道:“端木大人,迩来可好?”
谢向菱仿佛是三魂七魄被抽掉了一半似的,失魂落魄,被谢二夫人这一叫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气。她再也压不住心头的委曲与羞愤,泪水如雨般自眼角滑落。
端木绯明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入夜了才返来,不过她提早让人回府告诉过端木纭,是以端木纭也没担忧她的安危。
“本官瞧着江大人气色不太好,莫不是迩来没睡好?江大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人哪,还是少做点负苦衷,早晨才气睡得安稳。俗话说,虎毒尚且不食子,江大人你说对不对?”
这本来也是江德深的目标。
在场的朝臣们当然都记得恰是这位刚正不阿的王御史多次上折弹劾端木宪德行有失。
马车的一侧,“繁忙”了大半天的李廷攸认命地点了点头。
涵星塞了他一颗蜜枣,美滋滋地笑了,感觉这一天过得太美满了,不但热烈看过瘾了,还能够去外祖父家玩。
没脑筋,这谢家人一个个办事都不带脑筋!
女子和离是能够带走嫁奁的,舞阳不会还想去刘家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