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披着朱棣的大氅走进奉天殿,朱棣走到玉竹身前,“跪了这么久,双膝疼不疼?”玉竹眼中泛着泪光,不疼,只要陛下好,玉竹不疼。”“如何会不疼,后宫的事情不怪你,何必难堪本身?”朱棣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乐谱,递给玉竹,“贤妃走了,朕甚是思怀,听闻她是被人毒害的,朕如何受得了?大怒之下,杀了那么多人。你是晓得朕的,朕不是暴君,只因……”朱棣没有持续说下去,可玉竹却带着几分哽咽持续说道:“只因陛下太爱权mm了。”玉竹看着乐谱,“陛下不必说下去,妾都明白,这乐谱定是权mm所做。既然这乐谱的名字叫《燕舞乱世》,那此曲定是向世人报告了陛下。这曲子甚妙,前半段是陛下的功业,后半段是陛下的酸楚。”朱棣点了点头,“还是你精通乐律,一看便晓得。”玉竹面露几分凄婉,“妾能看懂这曲子不是因为懂乐律,而是因为……因为懂陛下,之前,玉竹总觉得晓得陛下的女人只要徐皇后、张贵妃与妾三人,没想到,权mm不亚于我三人。”朱棣叹了口气,“贤妃说待回到京师,要就教坊司的乐者们用丝竹管弦同奏此曲,还要请你为这曲子编排一段舞,可贤妃再也没能回到这明宫,从那今后,朕也再没听过这曲子。”“若真能披上舞衣,化身陛下,化身舞出乱世的燕儿,为陛下舞上一段,玉竹也便此生无憾了。”玉竹说完便将乐谱递到朱棣手中,“权mm的遗物,陛下好生保管,这乐谱,玉竹记下了。”说完,玉竹打了个寒噤,忙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氅,朱棣见状赶快说道:“夜里凉,快回长乐宫安息。”玉竹赶快体贴肠说道:“陛下身心俱疲,也早些安息为好。”朱棣点了点头叮咛道:“马煜,驾凤辇将贵妃送到长乐宫,再请戴太医给贵妃好生瞧瞧,别受了寒。”待马煜将凤辇停在了奉天殿外,玉竹向朱棣见礼辞职,回身拜别的一顷刻,玉竹的是那般的不舍与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