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众皇子也吓得不轻,赶紧跪下请罪。
容淮腿一软,赶紧跪倒在地上,“皇祖父……孙儿、孙儿冤枉,那那主子胡说八道!”
因而,沐清漪愣了一下只得摸摸鼻子站在了原地。比及满殿的朝臣都退了出去,本来还显得有些拥堵的大殿顿时变得有些空旷起来。沐清漪冷静地看着这满殿的蟒袍锦衣玉腰带的皇子龙孙和一样被西越帝留下的几位位高权重的朝臣,全部大殿上只剩下本身和南宫翼穿戴绯红色的三品文官朝服了。摸摸鼻子,便走到了南宫翼身边不远处站着。
你不来就我,我就来就你。
沐清漪不为所动,她还没疯到在这金銮大殿上西越帝的眼皮子秘闻跟容瑾混闹。殿上的西越帝叹了口气,沉声道:“赐座。都坐吧,朕看着都累!”
听着西越帝冷怒的话音,周丞相也跟着软倒在地上,完了……都完了……
南宫翼只是嘲笑不语。
大殿里一片凝重,好久,西越帝才挥挥手表示殿中的保卫将人抬下去。严肃的龙目一扫殿中世人,沉声道:“秦王,你现在另有何话说?”
西越帝有些不耐的一挥手问道:“此人告庄王行刺悼恭太子,但是失实?”三个年青人赶紧喊冤,同时不忘痛斥那青年男人背主求荣。周丞相一看不好,赶紧筹算了他们道:“启禀陛下,谁能证明这三小我便是当初跟着庄王去彭城的人?更何况,这三小我都是庄王的亲信,难保不会为庄王做伪证。”
那青年男人浑身颤栗,低着头不肯说话,仿佛也是惭愧莫名。周丞相气得直吹胡子,“猖獗!你们休得胡说八道!”
就在容瑾等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庄王府的证人也被带来了。一样是三个青年男人,只是比起周丞相带上来的那青年男人,这三人要显得沉着很多。
“周相,南宫大人,我们不如先听这几个证人的说辞如何?”坐在一边的容琰皱眉道。
梁斌机警的批示这小寺人搬来了椅子给各位皇子王爷,就连沐清漪和南宫翼都幸运的获得了一个坐位。只是容九公子却放着本身最前头的位置不坐,教唆小寺人又搬了一把一向放到沐清漪身边,就在她中间的位置稳稳的坐了下来,还对劲的朝沐清漪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