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也太奇异了。”他不由赞叹。
拿了桌上的盒子,清池又问道:“你这里应当有铸剑打铁的处所吧?我记得你仿佛还做着兵器的买卖。”
她眼眸微动,莫非靳夜阑真的与几百年前的颜墨有干系?
玉亭煜面色僵了僵,他竟不知她也晓得了这件事,想到阿谁如水做的病西子义妹,他就一阵头疼,他不耐道:“能不能别提她,心烦。”
熔炉内铁水滚滚,焰红刺目,热浪劈面而来,清池无由地心悸,是一种不着名的惊骇,手上的小巧玉锁仿佛感到激烈,收回激烈的光芒。
就在他即将回身时,熔炉中发作耀目光芒让他几近不能睁眼,待到适应后便瞧见悬在熔炉上方的国玺,白光恰是它发散出来的。
“嘶,好烫。”他甩动手重呼。
清池奋力撑起家子,压下内心的惊骇,摇点头:“无事,只是手腕上的玉锁曾陪着玉荏苒经历过投炉祭玺的炽热之苦,现在似是感到到,有些变态。”
玉亭煜朝她的手腕看去,公然是狠恶地闪光,他伸脱手去握却被炽热逼退。
才高八斗,温婉贤惠,就是身子弱了些,这是清池从别人丁入耳到对阿谁奥秘女子的评价,但是奇特的是,她在山庄里住了几日也未曾见过这位奥秘美人一面。
走了半柱香的时候,清池见到了明月山庄范围不小的铸剑室,内里大大小小的兵器都有,看得她眼红,难怪明月山庄这么财大气粗,明里是做着倒卖奥妙动静的买卖,公开里还发着横财呢。
“你奉告我该如何做,你在远处看着就行。”他将她拉退了些。
清池摸索着走到上高台,来到他身侧,站稳后,并起右手五指,以手成刀划向左手掌心,鲜血从手上流出。
“嗯,我带你去。”玉亭煜固然不解,但还是没问,拉着她去了山庄后的铸剑室。
“哟,大少爷你也会心烦啊。”清池故作惊奇。
玉亭煜接过,没有踌躇,也没问启事,照着她的叮咛做,拿出国玺抛向滚热的炉中溅起火花。
“你将国玺抛入炉中。”清池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
瞧见他面色变得不天然,她笑得更欢了,看来是该找机遇去瞧瞧这位让他闻之色变的娇花美人了,传闻是老庄主留下给他当媳妇儿的女子。
“如何了?”玉亭煜眼疾手快扶住疲软的她。
“你也老迈不小了,在这里如你这般的年纪,孩子早该成群的,你如果对人家女人成心也别闷着,早点儿娶过门比较留意。”清池拿出姐姐的模样,美意相劝。
清池无非常,除了比平时热了一点,并无他所说的烫,并且常日里靳夜阑也会这么来握,小巧玉锁并未架空。
站在熔炉边上,清池忍不住地颤抖,今后退了一步,恰好撞在玉亭煜身上。
“你寄父早早去世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大的家业全交到你手上,你但是赚大发了,传闻你另有个别弱多病的义妹,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她老爹但是把遗产全给你了。”想起这几日从下人丁入耳到的趣事,清池就忍不住想打趣他。
玉亭煜充耳不闻,直接带她进了内里的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