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陛下你不敢?”
正德帝微眯着眼,手指轻抚鼻梁,半晌前面无神采的看着殷肇就想开口,却不想荣阳王见状赶在他前面出了声。
此时已经有很多曾经和殷肇来往过之人,认出了他的身份,殷肇的长相跟二十年前比拟,除了头发斑白,背形略弯外,面庞几近没有太大窜改,只如果当年熟谙之人,一眼便能将其认出来。
他们惊奇于殷肇当年到底是如何逃脱那场大火和搏斗,如何躲过京中重重围捕,轻易偷生二十年,更惊奇于殷肇话中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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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肇直视正德帝,涓滴不惧他面上冷沉之色,只是以极其冷酷的声音说道:“周皇冤杀我殷家满门,强掳我远亲女儿,歪曲我殷相府百年名声,更曾在云州对我暗下杀手,使我几乎丧命。他罔顾殷家百年之功,对忠臣之家狠下毒手,斩尽扑灭,是为不仁不义,他包庇杀死先皇凶手,以殷家抵罪,让先皇死不瞑目,是为不忠不孝,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我殷肇早已不当本身是他子民,他也不配为大周天子,更不配掌理这大周天下!”
司侯瑀并非笨伯,他很清楚,本日那御台之上两人不管谁胜谁败,最后都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陛下谈笑了,臣弟只不过想还给天下人一个本相!”
司侯瑀猛地一震,俄然想起月余前,元文骞曾经带到他府里去的那封手札,那手札上的笔迹非常熟谙。除了些微气势流转分歧,那誊写之间的笔迹的确和殷相是一个模型里印出来的,当时他和元文骞还吓了一跳,细心辩白了好久,才肯定那封手札并非殷相手书,可仍旧给他们带来不小震惊,厥后他曾经奥妙调查过。可常常都像是有人决计禁止。查到一半便没了踪迹,现在元文骞一提,司侯瑀才猛的想起来。当时那封信上所写的内容,心中顿时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