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朝中俄然风云诡变,大量忠于先帝的朝臣因各种启事开罪。而父亲也模糊感觉不安,便命我与大哥一同暗中查探,谁晓得当时统统的线索都会聚在成王身上,当我们想将此事奉告父亲和先帝之时,先帝却俄然驾崩于朝露宫中,随之而来,父亲被冠上了行刺先帝的罪名,安王也被侮与父亲勾搭,被成王连夜斩杀于宫中,于此同时,殷府也被俄然突入的京畿卫人无情搏斗,父亲,大哥,侄儿侄女,弟弟mm皆死在了漫天大火当中。”
“诸位都想晓得究竟?那好,我便奉告诸位究竟如何!”
“二十年前刚入冬时,先帝就已缠绵于病榻。自知命不久矣,连夜召父亲进宫安排后事,当时先帝属意安王为太子,赞其浑厚灵敏,资质粹美,可承祧守器,掌大周不世基业。并与父亲相商。待到先帝驾崩以后,让父亲及殷家搀扶安王即位,乃至已拟好密旨。交由我父亲手中,那日以后,父亲、安王不时伴驾于先帝摆布。”
荣阳王极其喜好殷肇入殿后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
他并未称呼正德帝现在的名号,言语间更无半点恭敬之意,反而直呼霍建成还未即位之前的成王之名,惊得殿上世人都是心肝颤抖。
殷肇冷冷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非常陈腐的盒子,将其取了出来,朝着世人一挥,“那所谓的通敌密函便在我手中,成王你可敢让众臣看看,这封手札是否是我父亲亲笔所写!”
司侯瑀想起当年殷绍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中平空生出一股打动来,他伸手接殷肇手中密函。
“敢问成王,当年安王早已知陛下立他为储君,为何会与父亲同行刺死先帝,而你,先帝曾言明摈除出京,前去封地永不召回的闲散王爷,为何能登上皇位?!”
“老夫为大周丞相,定会照实还天下一个本相。”(未完待续)
正德帝眼底幽深莫测,“当年安王与殷相弑杀先帝,有宫中之人亲眼为证,而殷家之罪也证据确实。”
殷肇环顾金銮殿上众臣,举头开口,郎朗之声,直冲云霄。
殷肇的声音沉重,更是带着莫名的哀沉之音,他眼睛通红看着龙椅之上的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