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殿下,有刺客!”他抬高了声音朝车厢内道,拔出握在了手中,警戒而凛冽的目光四周打量。
可宋清欢和慕白又岂是等闲之辈,未多久,那十几名黑衣人便被两人打趴在地,死的死,伤的伤,血水流了一地,很快又被大雨给冲刷,连血腥味都冲淡了很多。
沈初寒点头,俯身细心检察着坟头黄土,“不会,选定这处山谷前我便令玄影细心检察过了,谷中并没有任何大型植物的存在。”
众刺客得令,纷繁景象,提剑朝宋清欢袭去,来势汹汹。
“除了慕白和玄影,可另有人晓得此处的存在?”宋清欢沉吟道。
慕白愈发心惊,猛地一拉缰绳,愣住了前行的马车。
宋清欢更加不解,眉头紧蹙,绞尽脑汁想着剩下的能够性。
宋清欢蹙眉,“阿殊想如何办?”
领头的黑衣人大惊,身子朝后一扬,有惊无险地避过了这一箭。
其别人见到沈初寒飞出马车,都是一惊,赶到一股强大而凌厉的气场刹时铺面而来,持剑的手不由软了软。
他身躯倒地的声音轰动了世人。
“罢了。”宋清欢垂眸,“究竟有没有产生甚么,待开棺以后自会晤分晓。”
这时,为首一名黑衣人手一扬,顿时,数箭齐发,直直朝马车射来,仿佛瞬息间就要将马车射成一个马蜂窝。
出了这条冷巷,再一拐,便到了会同馆地点的桑梓巷。
慕白应一声,一扬马鞭,马车缓慢地朝会同馆驰去。
宋清欢不免大惊,瞳孔渐张,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初寒,声音微颤,“你……你如何晓得?”
不想,沈初寒手上蓦地一紧。
出谷没多久,天气蓦地阴了下来。
“阿殊,她也是我的母妃。”宋清欢还是对峙,眸中波光盈盈,愈显慎重。
那领头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断了一只手臂,正在不竭流血,而沈初寒的若水剑,正抵在他的脖子上,剑尖在那人的脖上已划出了一道藐小的伤口。
雨势愈大,打得面前的景色都有恍惚,只见神情未明的黑衣人一步一步逼近,却因着方才慕白那一招,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慕白大惊,尚来不及拔剑,那箭矢便已飞到了面前,只得扬起马鞭一抽。
固然萧贵妃墓中并无陪葬品,但别人并不知。萧贵妃生前那般得宠,正凡人都会觉得其身后定有多量陪葬之物,会不会正因如此,才引来别人觊觎?
“我母妃的坟茔,被人动过。”沈初寒语气森寒,一字一顿。
这几日下过雨,谷中泥土都是湿漉漉的,沈初寒玄色绣云纹皂靴踏在地上,很快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