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掌柜闻言昂首白了他一眼,转而指了指稿子道:“此物可堪大用,如果呈报上去,免不了你流芳千古,被天下读书人供奉嘞!”
“好彩!”
“那日她在河中救了我性命,些许回报也是应当的。”
回到堆栈,安设了曲掌柜后,这才出去买些食材调料,而后去了堆栈的后厨,筹办做些饭菜来吃。
“那里!那里!今后这四海茶肆,还要多多仰仗先生哩!”相互恭维了两句,曲掌柜这才将话引到正题:“贤侄方才说有设法,但是筹办着扩大阵容?”
统统筹办妥当,程峰这边便用惊堂一震,转而开讲起来:“上回书说道:卓甚轻玄德,不为礼。张飞大怒之下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
听着近似如许的唱赏,一旁曲掌柜老是会记下来,已做厥后分钱的凭据。
曲掌柜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见着他这么说,哈哈一笑道:“那便走着?”
如此这般教着,晓得最笨的阿谁都唱会了,这才让他们排成一排,领着糕点出去晚了。
“您大病初愈,可不敢乱动。”
曲掌柜脑他这般胸无弘愿的模样,说道:“你这后生端的皮籁,别人家争破头的东西,你却弃之如敝履。”半晌后,才无法的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老夫在长安也有些人脉,他日若得了机遇,便替你说上一说。”
大上午的能不足暇过来饮茶听书,多数也是些破有产业的,这些人本就好热烈,闻声另有人唱赏,为了面字也好,真听的过瘾也罢,总之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打赏。
“走吧!客气甚么!”
而程峰也是闲的无聊,见着案几上放了些糕点,拿起几块便逗弄孩童。
……
“大略是这意义,不过详细如何运作却很费事。”一边说着,程峰眸子一转道:“也到了饭点,你我边喝边聊?”
四海茶肆是一间临街的三进院子,不知是哪家朱紫名下的,拖与曲掌柜顾问,只是这曲掌柜是个闲不住的,跟那主家说了说,便将前院改做了一间茶肆。
一边谆谆引诱着,见着几个孩子馋的直点头,这才哈哈笑了笑道:“你们如果得闲,便在街巷里唱那首《临江仙》或是玩耍时说些演义里的对话,如果有人问你们在哪听得,你们照实奉告他!”
曲掌柜听完了怔怔看了他半晌,这才抚掌大笑道:“老夫就说你是块璞玉,你说的这些体例如果传出去,怕是会被天下贩子奉为金科玉律嘞!”
程峰倒是摆了摆手道:“去甚么集贤居啊,费钱还吃不好,不若你我估上二斤散酒去我家,恰好叫您老尝尝小侄的技术!”
程峰的三国演义在现在还没甚么名声,多数是昨日一些旧听众,偶尔有些道听途说来看热烈的,但也只是些少数。
……
“你们不会,我能够教啊!来来,我唱一句,你们跟着唱一句,如果唱的好了,多给一块!”
杨氏猛的点了点头,而后泣道:“这叫我们母女俩怎生酬谢的好啊!”
曲掌柜哼哼的喝了口酒,转而有些不舍的看着边上那堆稿子:“贤侄莫怪老夫多嘴,你若真将此物用在这演义上,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事关前程大事,还得三思而行啊!”
“哦,呵呵,哎,都忘了问了,贤侄是何方人士?”
“出色!出色!”
程峰闻言仓猝摆手:“不必不必,此时我另有筹算,宦途之事,今后再说,来来,喝酒喝酒!”
“想……”
“幽州那边的,小处所,估摸着您也未曾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