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病初愈,可不敢乱动。”
说着有些不舍的将稿件放下,转而一脸慎重的坐在酒桌上,看着程峰抱怨道:“阿谁似你这般,将这好东西随便给人传阅。”
曲掌柜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见着他这么说,哈哈一笑道:“那便走着?”
统统筹办妥当,程峰这边便用惊堂一震,转而开讲起来:“上回书说道:卓甚轻玄德,不为礼。张飞大怒之下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
“掌柜勿要讽刺,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腕,何况此事与你与我都有助力,不过我倒是另有些设法,如果掌柜同意,这就与你商讨商讨?”
连续说了两回,直到中午餐点上,这才停了下来,曲掌柜起了身子号召着客人出去,而程峰则是在一旁和着白水润润已经发干的嗓子。
两人这般边说边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才将话题又引到了茶肆的运营上。
这般场景像是儿时听大戏的时候,观众们听得热烈,孩子们玩得欢畅,很调和,也很暖和。
“可……我们不会唱呀!”小孩子还是天真的,这般事情不过是玩乐普通,他们天然会承诺,只是那些词咬口的短长,他们记不太住。
程峰的三国演义在现在还没甚么名声,多数是昨日一些旧听众,偶尔有些道听途说来看热烈的,但也只是些少数。
程峰倒是摆了摆手道:“去甚么集贤居啊,费钱还吃不好,不若你我估上二斤散酒去我家,恰好叫您老尝尝小侄的技术!”
“大略是这意义,不过详细如何运作却很费事。”一边说着,程峰眸子一转道:“也到了饭点,你我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