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回到了御史台,遭到了同僚的庆祝。御史台因为出了一个苛吏来俊臣,一向为世人惊惧不齿。裴旻在御史台任职不敷整月,竟然让御史台在世人的眼中有所窜改,让他们都能挺起胸膛,不在为世人戳着脊梁骨而谨慎翼翼行事。因故对于裴旻的晋升,御史台无人不平。
本来御史台的任务就不重,当上御史中丞的裴旻手中的活更加安逸了。
他要去接他的母亲,固然在长安等着,他的母亲一样会到来。但是不出城驱逐,难以表达贰心中的冲动等候。
裴旻正筹算退下去,李隆基却叫住了他道:“裴卿,朕明天也收到了你的上疏,朕想不到佛教之害,如此严峻。你与重臣说说你昨日发明……此事事关严峻,不能失慎重措置。”
这听裴旻提及,才晓得长安竟然有如此多的僧尼,无不交头接耳的细说此事。
一瞧之下,却忍不住一乐,本来是一个江湖人缠着另一人参议比试。
裴旻眉头一挑,对于神佛之事,他本来是压根不信,但莫名的穿越至此,灵魂与裴旻互换,心中对神佛也有着点点游移,但念及昨日调查的质料,以及后代佛教的风险,大声道:“佛图澄、鸠摩罗什号称高僧,名动天下,信徒万千,但没法挽救后赵、后秦的灭亡。齐世宗、梁武帝崇信佛教,却未能免除灾殃。佛家也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只要陛下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天大功劳。若神佛真有怜悯之心,岂会指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