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扬声大笑,随即纵马疾奔。对方的徐叔宝和王杰两位妙手摆布夹攻,试图禁止他进步。谢云轻挽马头,轻巧向侧面一纵身,忽而俯身仰击,忽而旁敲侧打,在顿时翻上翻下,来往如风。
“哦?”李倓眉头微蹙,勉强赸笑道:“能够!不过宜都王想如何比?”
他将球悄悄一挑,抡圆了球杖向空中击去,小小的球如同弹丸般地冲天飞去。他纵马一跃,朝着马球方向飞奔而去,待白球落到面前半空时,顿时奋杖一击。
场下的席帐里。
旋即他将目光转到谢云身上,浅含笑道:“谢郎不必多想,尽管用心比试便可。即便是输了,五百贯小王也还出得起。”
李行同固然是皇室远亲,但毕竟是纪王一脉的家主。三百贯对他来讲底子不值一提。
害步队失球的是谢云、温西华两人。但温西华毕竟出身王谢贵族,又是平昌公主将来的驸马,他们也不敢随便见怪讽刺。是而统统的肝火不满都宣泄在谢云这类白身布衣身上。
场下浩繁来宾也是扼腕抵掌,表情彭湃。比起气力差异,胜负已定的比赛成果,这类峰回路转、反败为胜的转折更能扣民气弦。
李倓有些黯然,旋即付之一笑,安抚两人道:“谢郎、温郎不必多虑。人恒有失手,不过一场比赛罢了,切莫过于叫真。”
围观的人群也猖獗地喝彩起来。谢云的高超球技,以及高深马术,让场下来宾叹为观止。而挥杖夺球时飒爽英姿,也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当中。
两队重新回到各自位置上。李侨一方又是通过围追堵截的战术。李倓等人迫于无法,也只能把球传给谢云。
因为速率很快,马球在世人眼中化作红色的流光虚影。场上场下还没反应过来,马球已经径直飞向了对方的球门。
少妇白了她一眼,莹白如玉的手掌悄悄转动,悄悄叹笑道:“前次那位刘公子过分文弱,经不起折腾,我很不对劲……”
对方哈哈大笑,趁着这个机遇一举将球击入网门。旋又如法炮制,选准了空档逼迫对方将球传给温西华。
“进了!”谢云举起球杖,来回奔驰不止,大声大喊道:“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