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恩躬身回道:“刚得了信儿,淑人正往这边来。”
“回皇上的话,叶大人待臣妇很好。”若澄尽量稳住声音回道。
“大胆,你敢欺君!”朱翊深声音一沉,威势如山般压来。
若澄赶紧拉好袖子,脸微微涨红:“没,没甚么。”
她俄然出现一阵心伤,起家施礼,声音很低:“皇上多保重龙体,不然太后在地府之下也不会放心。臣妇帮不上您甚么,唯有日日诵经,祷告您安康。”
若澄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终究还是大着胆量望了他一眼。他恰是春秋鼎盛的年纪,如刀凿的表面,眉似浓墨,眉宇间曾是杀伐定夺的帝王气势,现在却有种豪杰末路的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