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若风雷的一击,本是必中之势,但剑狂岂是普通之人,猛地回身,抬掌便是雷霆般的玄力倾出。
台下统统人皆屏息凝神以观,仿佛是看着一场帝王之争,很多人背上都渐渐凝起了一层汗水,目睹唐心海越战越强,越战越狂,莫非竟连萧一尘也不是其敌手吗?
俄然,风云剧变,不知他在剑上施了甚么咒诀,只见那高空云层里,俄然降下无数道凌厉剑气,如雨而至,直朝萧尘袭去。
“终究来了么……”
就在这时,远处一名老者俄然大声道:“萧一尘,你果然是怪杰也,明知本日这帝王论剑,是为你而设的十面埋伏,你却还要来,老朽佩服!”
下边世人早已看得是目炫神驰,几个回合之间,已是悄悄替萧尘捏了好几把盗汗。
唐心海一字念出,那满天剑气,顿时杀气逼人,层层环抱在了萧尘四周,将其困在了内里。
“铮!铮!铮!”
一剑剑不留陈迹,一招招似索命无常,只见唐心海守势越来越凶悍,剑势也越来越狂,一剑一剑,竟是逼得萧尘步步为营,只能谨慎游走其四周四周,却始终难以欺近其身。
“那你与死人无异!”
江御天双目微凝,对于萧尘,他畴前只是闻其名,未见其人,本日一见,也说不上是甚么感受,但想那唐心海修为之高,剑招之猛,人称剑狂,连他也不是其敌手,此人能在唐心海剑下走过百招,已是极其不易。
“铮!”
很多人现在都面面相觑,全然不知产生了何事,为何竟有如此一种压抑之感?连那本来朗朗晴空,也俄然一下变得阴沉沉了。
但是就算险象环生,手中的剑,仍然未曾松动。
终究有人认出了来者,那人脚踏虚空,一瞬百丈,倏然间便已来到了剑台,恰是方才在帝王像那边的萧尘。
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里议声蓦地增大,倘若本日来的是千羽霓裳,又或者是其他门派的佼佼者,不管是谁,都不成能引发如此大的颤动,唯独他一人,即使现在,他一言不发地凝立于半空。
就在这时,人群里终究有人惊呼了出来,世人立即向东面百丈帝王像望去,只见那边,俄然间一道人影腾空而来,越来越近,这股堵塞之感,也越来越重!
“没有人能够从剑狂的狂剑下逃离,你也不例外!”
每一层剑气,均是极其可骇,稍稍触碰一下,便是落得形神俱灭的了局,此为“困杀阵”,乃是极其凶戾的剑阵,是方才唐心海捐躯本身三成真元施放出来的。
一声震喝,真元再聚剑身,狂剑又多了三分杀气,唐心海一剑猛朝萧尘刺到,也是与此同时的一刹时,萧尘的手中也多了一把剑,只是那剑无锋无芒,倒是被一层层布条包裹着,掩蔽了剑的锋芒。
台下统统人屏息凝神,突然之间,已感那剑上寒锋,仿似有着吞民气神的诡力,令人不敢逼视,直今后退。
“是他……是他!”
“在帝王像那边!”
这一下,人群里更是变得温馨了,统统人都屏着呼吸,一动不动地望着剑台上面,本来觉得唐心海要对萧尘施以杀招,可没想到,竟是用如此凶阵将其困在了内里,看来想要一击必杀萧尘,便是这位剑狂,也没那么狂了。
确切如此,唐心海虽有剑狂之称,但是方才斗了那么久,看似一剑一剑逼得萧尘无路可退,但贰心中却清楚明白,本身的剑,底子伤不了对方,以是他才在方才那一瞬之际,发挥出了困杀阵,将萧尘困入了此中。
唐心海一声震喝,剑招复兴,杀气陡增!
萧尘兀自不动如山,即使唐心海的剑再快,但在他比凡人灵敏无数的神识下,也不过雨滴从屋檐坠落的速率,待到剑势近时,只见他身影一斜,已奇妙避开了唐心海的剑势,跟着两指一并,疾朝唐心海右臂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