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易一激灵,没想到三皇子会如此说,忙问:“那不知殿下的意义是?”
沐易喝了一杯茶,放松了下表情,才将与三皇子之事和盘托出。
三皇子看沐易脸上难堪之色甚重,便轻声安抚:“沐兄不必难堪,小王也不是非要沐兄站在我这边。”
“太子固然有些失势,但也是因为他过分自大,老是逆着天子的意义。他被立为储君,坐这太子之位有十余年了,办事也算贤明,朝中股肱重臣多是支撑太子。”
“当然不是,这三皇子的母亲柳贵妃,乃是天子老儿最宠嬖的妃子。天子起这废立之心,就是这柳贵妃整天吹耳边风才吹出来的。”
“你小子懂甚么,这还叫不庞大,那你本身去措置吧。”岳霆怒道。
“也幸亏你这般傻,二皇子感觉你好操纵,才把你引为亲信,想方设法拉拢你为他卖力,这就叫傻人有傻福吧。”岳霆无语。
“莫非不是?”沐易迷惑。
沐易自是应诺,当即告别三皇子,仓猝赶回沐府。
“那就是‘三子夺嫡’了,也不算太庞大么。”沐易笑道。
岳霆听罢骂道:“我说这几个小厮如何老撺掇我去那‘眠月楼’,本来竟是这天子老儿的三小子在使坏,看我不去打断他们几个的狗腿。”
“你想明哲保身也由不得你了。明天是三皇子拉拢你,或许明天太子就来找你了。看你能如何办。当然,你也能够果断地站在二皇子一边,可这二皇子不是善茬,早已名声在外,卸磨杀驴的事情做过很多了。新宋之战后,那几个替罪羊本来可就是二皇子的亲信。”
“殿下不成,折煞末将了。”沐易起家回礼,“今后,若遇此等危局,末将自当保殿下安然。”
“既是如此,本日沐兄也应早点回府了,免得遭人猜忌。”三皇子见沐易推让,也不勉强,“今后如有事,我也会差你府上那几个小厮奉告,沐兄也应谨慎行事。”
“当然是曲解了。”岳霆悲忿地说。
“话虽这么说,怕皇子们没那么好乱来吧。”沐易摸了摸鼻子。
“啊,不是如许啊?看来我真曲解大哥了。”
“多谢殿下,只是末将若总来这‘眠月楼’,怕是二皇子殿下思疑,还是少来为妙。”沐易晓得这里但是龙潭虎穴,哪敢真的来此地眠花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