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先是一呆，继而大喜：“真的吗，那我岂不是也跟吕洞宾一样，成了半仙了啊。”
“你俩这么急着走干吗，今后别忘了来看我啊。”念祎也立品喊道。
“小友没有仙根，也开不了天眼啊。”
“你还说！”岳霆瞋目圆瞪，“我咋晓得。我刚闭上眼睛，就感受额头一热。那热流从额头冲到头顶，又沿着脖颈和脊椎直下到下腹，然后...然后，就那啥了。”
“草纸？本来大哥你是急着出恭啊。等我找人问问厕地点哪。”沐易恍然大悟。
“别问了，你带草纸了没？”岳霆一副急火火的模样。
“这...这...大哥，你，你不是吧。”沐易目瞪口呆，他虽未娶妻，但已二十有七，梦遗之事偶也有之，可见岳霆明白日竟有这等事，脸面上也挂不住了，忙从袖中取出几张草纸，丢给了他。
沐易正在深思中，被这“咕咕”声打断，忍不住朝岳霆的肚子看了一眼。
岳霆面红耳赤，急寻了个埋没处所躲了出来，半天赋鬼鬼祟祟地出来。
沐易一愣，万没有想到老者对他这般好，赶快起家推让：“念祎是我等的朋友，送她返乡本是该当，怎可收老先生这么贵重的东西。”
沐易脑筋灵光一闪，不由停下了脚步，叫道：“大哥，你莫不是机遇偶合，开了天目穴了吧！”
岳霆摸了摸肚子，不美意义地说道：“算了吧，我们先归去填饱肚子再说吧，一天都没用饭了。”
沐易本来有些难堪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听此忙两眼望天：“甚么，甚么事？我不晓得啊。”
岳霆急晃脑袋：“没有，没有，甚么都没有。小子资质痴顽，怕是开不了这天眼。您还是给沐易尝尝吧。”
“仿佛有些事理，不过我倒是没甚么感受啊。”岳霆摸了摸额头。
“有了，有了。”沐易俄然眼睛一亮，叫道：“大哥，呼吸实在并不端赖肺脏，肚子亦有参与。我记得道经有一篇就记录了，外呼吸也分胸呼吸和腹呼吸。凡人多是用胸肺呼吸，可腹式呼吸实在更利于摄生和修行。你现在保持胸肺不动，以腹收缩来动员呼吸尝尝。”
岳霆也用力扭过甚来，身子却还背对着念祎，姿式非常奇特，发力喊道：“会的，会的。快走，快走。”
“出甚么恭啊，你，你看。”岳霆这才扭捏地挪开了虚掩在腹下的双手。
二人忙着赶路，半晌无言，沐易耐不住孤单，忍不住发问：“大哥，念老给你开天眼的时候，到底如何回事。你如何会，会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