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轻飘飘说下来,仿佛之前那些不幸的女子,是他玩完即弃的东西,毫不顾恤。
夜无眠被他一番抚弄,感觉甚是恶心,不着声色地抽脱手。
因而只好耐着性子,伪作出些斯文模样,在床沿坐下,有模有样地学着那些清秀的文士,抚住夜无眠的手道:“二夫人,为夫我必然会好生疼惜你的,不会让你死的……”
同期间有个叫唐伯虎的文学家兼武学大师,曾经写词说过,“雨打梨花深闭门”。
再加上一声酥到焦麻的“相公”,更是让这贼寇差点糊口不能自理。
低下头,看到夜无眠面露不悦之色,又赶紧奉迎道:“好好好,二夫人,为夫我都依着你来,玩点轻松舒畅的。你说罢!我们要如何玩?”
才气遭到质疑,张大球酒劲上涌,怒道:“夫人未免小瞧于我了!相公我是金枪不倒的猛男人!之前抢来的夫人,被我玩死了好几个!不信你去问杨大婶。嗯,对了,杨大婶呢!”
“好,妾身我可要出招了!”
张大球道:“只要二夫人欢畅,把我当猴儿耍,又如何?”
说着,再次伸开双臂,又要故伎重施。
夜无眠说着挑逗的话语,袒护住右手从发髻上拔簪子的声音。
张大球闻言,又把腰带紧了紧,道:“看不到啦,不会偷看!相公我是这黑麋峰中言而有信的头狼,如何会偷看!夫人,你出招吧,为夫我都接着,嘿嘿。”
忍得难受时,张大球喉咙转动,喉结都收缩了一些,咽口水的“嗬嗬”声音,显得是饥渴万分。
张大球眼睛一亮,拍掌笑道:“风趣!好玩,好玩!我恨不得顿时玩儿了,并且还要敲锣打鼓地玩。”
“妾身如何舍得把相公当猴儿耍呢?妾身跟相公呀,玩得符合情,止乎礼。来,相公,用我的腰带,缠着脑袋,将眼睛蒙上。”
听到夜无眠的话,这贼寇暴露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险恶非常,把夜无眠作弄得几近快吐了。
张大球虽不懂诗词,但是晓得,女人哭的时候,体验很差。
作势,又拥上前来。
这女人一哭,心门就闭上了。
这贼寇道:“哈哈,二夫人,我本就是一头狼嘛!在这黑麋峰中,我就是最结实的狼,并且是头狼!”
夜无眠矫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了另一边,皱眉作嗔怒状道:“相公,你好不要脸!明显是你等不及了,如何却说是,妾身等不及了呢?”
他那眼泪,真是说来就来,一滴接一滴,很快就如同梨花带雨普通。
夜无眠岂会不晓得他这心机,又白了他一眼道:“难怪相公说我耍猴,似相公这般猴急,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
张大球接过腰带,一副“本来你拿腰带是让我蒙眼,我还觉得你要开端步入正题了”的绝望神采,在脸上展露无遗。
“如此时候,杨大婶怎会在此?她给妾身化完妆,径去仆人那儿了。”
直到夜无眠的右手已经握紧了簪子,这贼寇,仍浑然不知。
夜无眠心中大喜,嘴上更是笑道:“相公,缠紧实了吗?能瞥见吗?哈哈,可莫要偷看呀!没有获得妾身的应许之前,不准摘下,更不准抱妾身。”
这一笑,更增加艳色,张大球打动之下,呼吸粗重,恨不得顿时将他压在身下践踏。
抽泣道:“相公如若要疼惜妾身,还须依着妾身来。不成再像先前那样,老是一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的模样。你那样儿,像一头饿狼,妾身真的,真的是惊骇极了!”
夜无眠掩嘴轻笑道:“敲锣?那可不兴敲锣,只要耍猴才需求敲锣。”
又是一声大呼道:“二夫人,你等不及了罢?”
张大球讪讪一笑,道:“夫人经验的是,为夫我不急了,不急了。就遵循夫人所说的,渐渐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