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大呼道:“二夫人,你等不及了罢?”
张大球道:“只要二夫人欢畅,把我当猴儿耍,又如何?”
擦了擦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演得非常逼真。
说着,再次伸开双臂,又要故伎重施。
“如此时候,杨大婶怎会在此?她给妾身化完妆,径去仆人那儿了。”
抽泣道:“相公如若要疼惜妾身,还须依着妾身来。不成再像先前那样,老是一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的模样。你那样儿,像一头饿狼,妾身真的,真的是惊骇极了!”
张大球接过腰带,一副“本来你拿腰带是让我蒙眼,我还觉得你要开端步入正题了”的绝望神采,在脸上展露无遗。
这话轻飘飘说下来,仿佛之前那些不幸的女子,是他玩完即弃的东西,毫不顾恤。
夜无眠掩嘴轻笑道:“敲锣?那可不兴敲锣,只要耍猴才需求敲锣。”
夜无眠被他一番抚弄,感觉甚是恶心,不着声色地抽脱手。
低下头,看到夜无眠面露不悦之色,又赶紧奉迎道:“好好好,二夫人,为夫我都依着你来,玩点轻松舒畅的。你说罢!我们要如何玩?”
张大球虽不懂诗词,但是晓得,女人哭的时候,体验很差。
夜无眠岂会不晓得他这心机,又白了他一眼道:“难怪相公说我耍猴,似相公这般猴急,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
张大球闻言,又把腰带紧了紧,道:“看不到啦,不会偷看!相公我是这黑麋峰中言而有信的头狼,如何会偷看!夫人,你出招吧,为夫我都接着,嘿嘿。”
夜无眠内心嘲笑,将罗裙的腰带解了下来,衣服顿时便疏松宽松了起来。
某一刻,夜无眠脸上的笑容一寒,眼中杀气极速迸发,锋利的簪子带着积存的肝火,以及满屋子的怨气,扎向了张大球的喉咙。
直到夜无眠的右手已经握紧了簪子,这贼寇,仍浑然不知。
这解腰带的行动,把张大球看得躁动,几近忍耐不住又冲要过来,被夜无眠用白眼定在当场。
听到夜无眠的话,这贼寇暴露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险恶非常,把夜无眠作弄得几近快吐了。
作势,又拥上前来。
同期间有个叫唐伯虎的文学家兼武学大师,曾经写词说过,“雨打梨花深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