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胡秀儿留在了姚家院子里与那两个小的一块儿,姚惠然与胡大牛便又赶回了城门下西街集市。
那边刘氏内心也正在忐忑当中,这烧水管子确然是他们两家寻了照着模样做出来的,怎的徐福做了十来日了都未出过岔子,他们做出来的不过两日便烫着了人?方才一番威胁的话似是已然镇住了徐福,就等着骗的那小子背了黑锅。谁想着,如许一个木头似得小子,竟另有人给他出头。
那衙役头儿正被这叔嫂二人闹得脑筋发胀,此时听闻有人问话,便扭了头返来,瞧见是个年事不大的女人,内心虽迷惑,却也点头,“自是受案的。只是你是何人?与这事儿有关?去县衙是要告人?”
胡氏见到衙役内心一样也犯嘀咕,此时闻声刘氏这般说道,内心却有些不适意,那徐福可还没承诺赔钱呢。因而她便硬了声儿梗了脖子,“几位官爷,我们在这为的是讨个说法,可不是在此惹事。前几日,我家在徐家小子这里买了一个烧水管子,埋在灶里的那种,成果那烧水管子烧着烧着自个儿倒了,我媳妇儿正烧火呢,就把她给烫了。问诊拿药花了十几两银子了,迟误事儿不说受了多少罪呢。以是,今儿我便是来找这徐家小子讨个说法。恰好儿,这徐家小子如果不赔钱,我便要将他告到衙门里官老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