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母周氏这时候也添了一句:“她如有事,家里天然护持,家中有事,天然要她效力。只想着从家里占着好处,金尊玉贵地供着,又一丝委曲也不想受,甚么享福的活计都是旁人的,该死旁人受累供奉她,”说着一声嗤笑,“便是天子,也是不能够的!”
姜氏哽咽道:“您说的我都明白……”
这些,是姜氏约莫不太体味的内幕,内里又触及到了颜家一些被压到角落里、并不能提的旧事。
蒋氏此言,也是有根据的,颜肃之自幼爹不疼娘不爱的,都包庇着庶弟颜平之。有个亲哥哥,却又负担着很多任务,也是板着脸儿训他。他好轻易读了书,倒是肯听先生的话,非常勤奋!哪知临门一脚,婚事上出了故事,戳了他的雷点,把他点爆了,今后在出错的大道上一道疾走不转头。
姜氏硬等着蒋氏逗完她闺女,才说:“明不明白的,我都说与她听,听多了,天然就明白了。拜师授业要择日子,学做人的事理,那里还等得及择日呢?”
【?!不是吧?另有更狗血的?】颜神佑的小耳朵又竖了起来,眼睛也瞪得溜圆,显得有点风趣有点敬爱。蒋氏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给她顺顺头发:“瞧她,跟听得明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