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柳牧舒坦很多，心道这少年人瞧着年纪悄悄，说话做事倒是成熟慎重。这般看来，柳牧眼中也添了几分赏识：“你说。”
“哦？”柳牧看了过来，“你倒聪明，猜到我跟你们师父有旧怨。”
他的速率并不算极快，普通人都能躲得开，但楚陌景没躲，只道：“前辈不必摸索了，长辈现在内力全无。”
柳云笙的祖父提及来要比谷主和邱长长幼上很多，但他年青时也是一代风云人物，晓得很多隐蔽，并且留声阁跟千层塔都在尧都，是以他跟邱长老还是有些友情的。
“师兄！”阿九心中一紧，拉着他的手臂，低低道：“咚咚姐她……”
“阿九。”楚陌景晓得阿九跟咚咚的干系，捏了捏她的手心，缓声道：“别急。”
稍稍一顿，面对好几双充满等候的眼神，柳牧叹了口气，“了迦圣僧已经死了快二十年了！”
“……说你有胆识，你小子还真拽上了？”柳牧摸摸胡子，神采非常莫测。
阿九微微蹙眉，她感觉像如许的老前辈偶然候真挺无聊的。
“您说。”楚陌景点头。
阿九点了点头，看向柳牧，神采微凝：“前辈，我们一起赶至尧都，对这事真的一无所知，可否请您说清楚些？”
柳牧最清楚这孙子的性子，又傻又二，固然不笨，对人却太没戒心了。
柳牧瞧了瞧她：“女娃娃，别跟我说你们不晓得这事！”
柳牧哼了声，摆了摆手，“行了，我听云笙说过，你们要找了迦圣僧……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件事情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