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陆婷赶快从承担以内取出“指北神鱼”,拿出一看,倒是惊呆了。本来,这“指北神鱼”上悬着的磁石小鱼,竟转个不断。
肖猛道:“婷儿,你可有指引方向之物?看这日头,确是那边是西,但向东却怎个也找不到前程。莫非我二人在此绕圈子不成?”
婷儿道:“这个自是晓得,列慧子,乃各国期间南姜之地人,曾随父周游各国,传闻是在贡拉山圣域,受了圣祖达龙呼唤,开了天智。再回故里南姜之地,在家中呆坐几年,方写成《天下公论》,虽是年代长远,但我中原世代皇权亦容不下他这学术。实是他要将这皇权分与天下众百姓。这朝廷那里使得?故历朝历代,都将此书称为‘禁书’。但实这书中所言,乃是进步之学术。故从各国起,便有人推许。久而久之,构成‘治家’学派。我那爹爹,更是如此,为了此这‘治学’,倾尽平生才调,又讲学传授,又学以治用。曾用这道办理南吴张水县,结果甚佳,但我陆家获咎朝廷权贵毕成一族。毕家不看这张水县管理得如何腐败,但说这‘治学’统领州县便是有罪之事。故我爹爹被迫去官而去,实是来这清竹寨出亡来了。”
陆婷道:“这乃是我创制的‘无火蒸盒’,用得倒是‘物克化幻’之理。白粉是生石灰。生石灰遇水则沸,产生热气,再用麻纸包住食品,是怕这石灰溅落于食品之上,食品便吃不得了。盒子虽小,但一次也够一小我吃了,我二人多做一次便全可吃上热饭。有这东西,身在田野,或不成取明火之时,可热饭,温水之用。肖大哥,烧饼已热好,你先吃罢。”
“若随时都会失得,不花也自是没了,我便全花掉。”
肖猛道:“婷儿,忙活了半天,我俩还水米未进,我这里有些个烧饼,拼集吃些,也好填饱肚子。”
肖猛听陆婷口中说得此理,虽是大口语,但却全听明白了,心想这陆老先生女儿还真有手腕,便道:“这下我确是明白了,以私制公,乃是庇护私权私产,让苍糊口得统统希冀,诚笃劳作,挣得财帛亦是符合法度且取之有道。才气不作歹、不再短视华侈。亦制约别人做恶。大家如此,这公权自是清了然,这便是私制公了。是否引意?”
因而二人先将顿时所伏之物及兵器系在身上,再捡个拐小弯之处,从侧面跳上马去,一发都滚向路边草从中了,又赶快起家,向西边插到密林中跑去。肖猛再看那两匹马儿,前面卷着灰尘,一起向南而去。二人伏在林中,半晌,前面追兵一股脑都朝南畴昔了。二人知计已成,怕府兵再返来搜刮,便先钻入密林中过沟越溪,向西行了数里,等了很久再不见府兵过来,便想原路返回。此时倒是奇了,但见密林当中,四下皆是树木、沟壑、溪水,走到那里都是一个模样。再想找到出来的跑,倒是不易了。
陆婷笑道:“我一女儿家,从小止道拳脚枪棒、学剑、练弓,爹爹又教我识字,兵法。但这‘治学’之理,还端的没由头学过。但此中事理,我却晓得很多,因爹爹常以此道管理张水县。”
肖猛道:“婷儿,这棵树倒是不错,可做个‘树巢’,临时姑息一晚。我去找些个藤条、干草来。你能爬上此树吗?”
“以私制公,乃是治学重视小我,尊敬小我,更护得其私产。人如有私产并受法典明令庇护,则做事方有恒心。大事理我亦是不懂,比方说罢,你肖大哥有万两黄金。但天下大乱,即没法典明令别人不成取,又无兵士庇护,这黄金随时便被能人掠取而不再归你。此时你是想从速花了及时行乐,还是一心一意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