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已经摆了几碗凉茶,却并没有人来买。
钟意听了,暴露奥秘的笑容,她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本女人自有奇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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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傍晚时分,趁入夜进步城、出城的行人络绎不断,花街上的茶水摊子、酒馆饭庄,都有人出没,钟意的凉茶摊子刚开张,又没甚么名誉,天然无人问津。
“女人?”紫烟不晓得钟意这是想做甚么。
看紫烟如有所思的模样,钟意又说道:“你担忧我们的凉茶卖不出去,因为有摘星阁,我却不担忧。因为我们卖的茶和摘星阁卖的茶,卖的工具不是一种人――”
她还从未想过如许的题目呢。
钟意对紫烟说:“这就是你家女人的独门秘方。”
她还是站在自家茶叶铺门口,能够是被紫烟和钟意的伶牙俐齿骂怕了,有些顾忌,并没有走过来,只是远远地朝她们张望。
紫烟歪着头看那小坛子,一脸不解:“这是蜂蜜不是?奴婢还是不明白。”
钟意引着农夫大伯,笑着说:“我们姐妹靠这小摊子度日,如何会骗您呢?您先坐着歇会儿,这天还早,出城也不急这一时。吃了我家的茶,管保您有力量一口气走回家!”
紫烟将那红纸贴在半边招牌上,摆在酒楼外最显眼的处所。
钟意话没说完,就被紫烟打断了。“我们是卖给布衣百姓的,是给他们解渴、解乏的?”
紫烟信心大增,眉头终究伸展开,点着头说:“奴婢感觉很有门道呢!”
两小我将那一锅蜂蜜茶灌进一个大缸里,又洗洁净几十个粗瓷碗,将大堂里独一的三张桌子全数搬出门外,将大缸、几十个粗瓷碗也搬出去,酒坛摆在桌子后,瓷碗摆在桌上。
紫烟听钟意这么一问,有点愣住了。
紫烟点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没有减轻,说道:“因要在三日内挣出一两银子,奴婢觉得女人要打那些有钱人的主张,没想到女人竟要做平凡人家的买卖。一碗茶才几个铜板,一日要卖出几百碗才气凑齐银两,这花街上人虽多,店铺却也很多。像女人说的茶水摊子,城门外也有,城里也有,奴婢担忧来我们这吃茶的人不敷几百之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