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精确点说,是杀气!
“莫非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美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含混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谙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洁癖好了么?如果你不介怀我刚和别的男人做过,您就上呗。来呀!”
“你无耻!”
他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柔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
快速――
鞠个躬,敬个礼,说多爱你就多爱你。别跑,妞儿,爱得就是你――
但是――
冷枭吃痛,放开了她的唇,气势冷冽:“你他妈还真下得了嘴!”
“你觉得呢?上赶着爬我床的女人起码一个加强连。”
精美的盥洗镜里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结实笔挺的戎服也没能掩住他浑身的冷戾。他不是别人,恰是五年前和她在各种不要脸的场合勾搭过‘一腿’的二叔。
噗通……
宝柒默了。
如何丫的无声无息就呈现了,武林妙手来的?
“费事,借过。”
男人长年握枪的粗砺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光亮白净的脖颈,头靠近她的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如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的脖子,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翠花的酸菜上来了,男女主身心洁净,一对一顶到底,请大师多多支撑!
冷冷一个字,冷枭凌厉的神采未改,高大均匀的身躯窝进了沙发里,手指微抬,拿过茶几上的束缚军报翻阅。不经意的行动,疏离又冷酷,直接将褚飞的规矩给堵了归去。
歪歪地靠在褚飞手臂上,宝柒勾起唇,灵巧地号召:“二叔返来了,好久不见!”
好吧,叫就叫!
――★――
下一秒,撒旦般暗黑阴沉的男人就挪开了视野,半秒都不再看她。
冷枭面色稳定,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儿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致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影象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够霸道的眼神,够傲慢的态度。
“天真!”冷哼一声,冷枭突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敏捷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有鬼了。
老妈欲言又止。
她将近不能喘气儿了,脑袋像钻进了蜂窝似的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古迹般不受大脑节制地复苏了。
“啊?哦!是的阿姨!我爱宝柒,宝柒也很爱我!”
“咝!”
野蔷薇嵌染在那片儿奥秘的领地上,花瓣儿浅粉,浅红,嫩红,绯红,梅红,艳红……色彩靡丽突变,含混地绽放着似要与骨肉相融。
“爪子拿开,不然我咬死你!”稳住呼吸,宝柒滑头一笑,歪过甚去,小声地呢喃:“二叔,难不成你想让内里的人都闻声?让统统人都晓得,本来纵横军政的冷家二少和本身的侄女乱……”
“小?他才不小。”
冷枭冷冷地‘嗯’了一声。
脖子痒痒的,谁在挠她?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如许儿,是缺女人了?”
“二叔好!”褚飞这厮挺上道。
湿着双手的宝柒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洒在他脸上,压着嗓子低吼:“冷枭,内里那么多人,你他妈想干吗啊?”
宝柒心下微恻。
“啐!那你还饿成如许儿,谁信啦?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上吧?”
“你闭嘴!”
“叫。”
身材激灵一下,他在那站多久了?
心肝儿颤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