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颤歪了。
英伦风的调皮小吊带裙,鼓囊囊地勾画出她妖娆的曲线,叉口开得很大的裙摆,在她缓慢撩动凉水的辐度里,弧线美好地律动着。
“小?他才不小。”
老妈欲言又止。
三柱青烟重新顶冒过,冷枭一口气被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眸子的火焰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凝固成冰。
“啊?哦!是的阿姨!我爱宝柒,宝柒也很爱我!”
试了试,力度差异太大,没用!
冷枭面色稳定,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儿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致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影象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够霸道的眼神,够傲慢的态度。
洗手间里。
他记得,那儿纹着一朵妖娆绝艳的野蔷薇。
她将近不能喘气儿了,脑袋像钻进了蜂窝似的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古迹般不受大脑节制地复苏了。
……
砰!
而他在军内也得了个‘冷血魔王’的外号。
“咝!”
湿着双手的宝柒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洒在他脸上,压着嗓子低吼:“冷枭,内里那么多人,你他妈想干吗啊?”
走过路过,保藏一个!酱油妹儿是会被打PP的哟――
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激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凉薄的唇近在天涯。
“你觉得呢?上赶着爬我床的女人起码一个加强连。”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如许儿,是缺女人了?”
宝柒心下微恻。
“天真!”冷哼一声,冷枭突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敏捷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精美的盥洗镜里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结实笔挺的戎服也没能掩住他浑身的冷戾。他不是别人,恰是五年前和她在各种不要脸的场合勾搭过‘一腿’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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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纹风不动,他188的个头儿,高大得像堵城墙似的横戈在她的面前,一个字冷冽如冰。
“莫非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美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含混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谙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洁癖好了么?如果你不介怀我刚和别的男人做过,您就上呗。来呀!”
今儿,是哪股风吹得好?
“叫。”
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下一秒,撒旦般暗黑阴沉的男人就挪开了视野,半秒都不再看她。
“你个下贱胚子!”
像插手少先队时宣誓,褚飞这丫的挺像样儿!
噗通……
跟着他每走近一步,冷氛围仿佛也逼近了一步。
“五年不见,不会叫人了?”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儿,男人大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蛮横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近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猖獗占有的姿势,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甜美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收回一声如有似无的感喟,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情急之下的行动又蛮横又卤莽,有力的双臂铁钳般监禁住她,两小我肉夹馍似的挤成了一堆儿,她的后背在门板上撞出一声又一声荼靡的声音来。
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有鬼了。
身材激灵一下,他在那站多久了?
“啐!那你还饿成如许儿,谁信啦?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