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长大了,妈。”
但是――
“再叫!”
“甚么?结婚!”
“少扯黄色废料了,起开……如何,对我旧情难忘?”
精美的盥洗镜里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结实笔挺的戎服也没能掩住他浑身的冷戾。他不是别人,恰是五年前和她在各种不要脸的场合勾搭过‘一腿’的二叔。
宝柒默了。
冷枭冷冷地‘嗯’了一声。
“你觉得呢?上赶着爬我床的女人起码一个加强连。”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如许儿,是缺女人了?”
“莫非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美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含混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谙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洁癖好了么?如果你不介怀我刚和别的男人做过,您就上呗。来呀!”
“啐!那你还饿成如许儿,谁信啦?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上吧?”
五年畴昔了,能不长大么?
笑哼一声,宝柒个子娇小,微一低头便从他胳肢窝钻了畴昔,妖娆地往门口走。
好吧,叫就叫!
“小?他才不小。”
噗通……
镜子里,眼神交叉。
五年前仓促如丧家之犬般拜别时的狼狈浮上心来,瞬息间,浑身的毛孔都堵住了似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儿,男人大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蛮横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近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猖獗占有的姿势,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甜美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收回一声如有似无的感喟,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费事,借过。”
从骇怪,惊奇到欣喜,冷家人因这久违的齐聚一堂而欢乐起来,冲动、镇静、热忱的唠嗑声在足有二百坪的大厅里也显得有些喧闹。
“我就无耻了,你要如何着吧?”
够霸道的眼神,够傲慢的态度。
翠花的酸菜上来了,男女主身心洁净,一对一顶到底,请大师多多支撑!
英伦风的调皮小吊带裙,鼓囊囊地勾画出她妖娆的曲线,叉口开得很大的裙摆,在她缓慢撩动凉水的辐度里,弧线美好地律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