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腰间折扇扇风,又借着冷风清净了会儿,没成想,炎热刚压下去,尿意又涌上来了。

“哼!我看你就是妒忌顾师兄比你修为高,人比你好,长得也比你俊朗。”

接二连三被一群师兄弟们灌了一肚子的酒,哪怕是号称千杯不倒的顾云横也有些受不住了。

……

彻夜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紫竹山上可贵热烈了起来,各峰弟子云集主峰碎星峰,共贺新岁,就连分炊近百年的飞云峰也不例外。而顾云横,恰是飞云峰峰主柳拂袖的大弟子。

顾云横上前一步道:“这位师兄,多有叨扰,叨教茅房在那边?”

那人视野扫过顾云横□□的下半身,鼻尖嗅到氛围中飘散的尿骚味,快速揪了起眉头,使他眉间的那点殷红朱砂如同红玉普通刺眼。他抬起右边袖子检察,发明上面沾了点不明液体后,一脸嫌弃地扯掉右袖甩在顾云横脸上,拂袖飞走。

地牢不见天日,顾云横出来方才发明已是早晨,柳为轻孤身一人前来,绝对不成能是要提审他。

柳拂袖无语:“……”

正欲解释清楚,柳为轻俄然开口道:“师兄莫气,云横品德吵嘴,紫竹山高低那个不知?我想,这此中必有隐蔽,不如先把云横关在我碎星峰地牢,稍后措置。”

“记得。”眉心一点朱砂,想健忘都很难。

他明显遵循哪位师兄的指引去找茅房的,为何会走到禁地去?

顾云横惊诧不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先前的几道樊篱乃是禁地法门,只因他修为高,又多喝了点酒才未发明。

“我、我哪有!我是去尝尝他酒量。”

“顾师兄,我敬你。”

顾云横恭敬道:“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柳为轻身后。

走进方才发明,这位师兄鼻子巨大,比顾云横见过的统统人的鼻子都打。

顾云横道:“眼下如何是好?那人可曾抓返来?”

优哉游哉地在碎星峰上安步,顾云横左顾右盼没发明一间茅房。他经常外出游历,很多年未曾来过碎星峰,现在碎星峰与他上一次来时大不不异。

禁地?

待两位掌门拜别,人群中立即炸开了锅。

柳为轻接道:“当年的事,你我的师尊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我。”

又过了一刻钟,本来并不太焦急的尿意,现下终究憋不住了。

这位师兄瞧了眼顾云横手中空缺扇面的折扇,忍不住一颤,拢紧本身的道袍,哆颤抖嗦地回道:“你独自往前走,花坛处往北走几步就到了。”

舒畅地吁了口气,顷刻间地动山摇,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产生何事,面前的墙轰然倾圮。

“师尊!”

柳为轻挥手道:“那便充足,快去快回,你师尊另有其他事要与我筹议。”

柳拂袖叹了一气,叹得有些无法,有些难过。

不远处仍有七八位师姐师妹们端着酒杯跃跃欲试,见状,顾云横练练摆手,借端分开正厅。

顾云横猝不及防,被袖子兜了一脸,冷风一吹,才想起来本身的下身尚且透露在外。仓猝清算好道袍,正在迷惑刚才那人是谁,又是从那里蹦出来的,俄然一群人冲了过来。

看柳掌门的模样仿佛不太担忧,在他被抓之前,也未曾派人去追逃出去的人,这是为何?

从正厅出来,劈面刮来一阵北风,顾云横满肚子的酒这会儿正烧上脑袋,涓滴发觉不出酷寒,反倒炎热不堪。

顾云横拜别两位长辈,飞成分开。他甫一分开,柳拂袖便道:“我何时有事要有你筹议?”

“谢过师兄。”顾云横抱拳伸谢,仓促往花坛处走去,分开前又偷偷瞟了一眼他的鼻子,心中奇道,如何会有那么大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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