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从正厅出来,劈面刮来一阵北风,顾云横满肚子的酒这会儿正烧上脑袋,涓滴发觉不出酷寒,反倒炎热不堪。
顾云横道:“眼下如何是好?那人可曾抓返来?”
……
看柳掌门的模样仿佛不太担忧,在他被抓之前,也未曾派人去追逃出去的人,这是为何?
地牢不见天日,顾云横出来方才发明已是早晨,柳为轻孤身一人前来,绝对不成能是要提审他。
被放出来的人又是谁?
顾云横定睛一看,为首一深一浅两道紫色身影恰是紫竹山派掌门柳为轻和自家师尊柳拂袖。
“我、我哪有!我是去尝尝他酒量。”
他明显遵循哪位师兄的指引去找茅房的,为何会走到禁地去?
“师尊!”
彻夜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紫竹山上可贵热烈了起来,各峰弟子云集主峰碎星峰,共贺新岁,就连分炊近百年的飞云峰也不例外。而顾云横,恰是飞云峰峰主柳拂袖的大弟子。
可他只是撒了一泡尿,其他任何事情未曾做过,那禁地关押的报酬何会放出他完整不晓得。
走进方才发明,这位师兄鼻子巨大,比顾云横见过的统统人的鼻子都打。
柳拂袖直直地凝睇他:“对你,不消。”
一个个题目困扰着顾云横,可他被困在这小小的牢房中无计可施。碎星峰地牢结界重重,无需人看管,顾云横不但连个插科讥笑的人没有,就连提审他的人也没来过。
“我那里胡说了?禁地这么多年来一向无事,就他一来就出事。大过年的倒霉死了,要不是掌门必然要请飞云峰的人过来,谁要看他们啊!”
“来来来,顾师兄,我也敬你一杯。”
另一边的顾云横尚不知本身是被偷偷放出来的,大摇大摆地走到庙门口,就见一群碎星峰的人举着剑喝道:“来人啊,顾云横逃窜了!”
柳为轻见他二人叫得亲热,打趣道:“才关了你宝贝门徒一天,就跟几十年没见面似的。需不需求给你们师徒二人几注香的时候捧首痛哭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