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握住了杜若的左手,笑道:“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
商青黛也笑了笑,她把帕子在盆中拧了拧,更加轻柔地在伤口上一阵点擦。
心跳声一刻都没有静下来。
“疼。”杜若眼底泛着泪光,她伸出左手,抚上了商青黛的脸颊,“但是夫子给的药很好,吃过一口,再疼都能忍住。”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商青黛扭过了身去,抓住了杜若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她微微昂首,看着杜若的眉眼,“阿若,偶然候我真但愿你能心歪那么一点点……”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夫子很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柔声道:“如果疼了,不必忍着的,我不会笑话你。”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啪!”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那些话实在是羞口,杜若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商青黛听着身后的呼吸声短促了起来,她怎会不晓得杜若现在是如何的灼心。
商青黛这句话说得淡然,却仿佛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杜若的心房上,震惊而炽热。
心跳得短长,杜若骇然垂下了头去。
杜若点点头,坐了起来,将伤手伸了畴昔。
杜若搂着商青黛倒在了榻上,她腾出了左手,将被子拉上挡住了两人。
“夫子……”杜若俄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个滚烫的身子紧紧相贴,“还是早些……早些歇息吧……”
突闻商青黛唤了她一声,杜若红着眼眶看向了商青黛。
“歪一点点?”杜若没懂商青黛的意义。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商青黛又惊又喜地怔怔地看着杜若。
商青黛垂下了头去,突地拉开了本身的衣带,将外裳褪了下来。
“夫子……”杜若俄然紧紧扣住了商青黛的手,“我热……”
“是,夫子。”杜若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点点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来。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现在把我当作铜人,不准乱想其他,持续。”商青黛又凉声道了一句,这句话不但仅是说给杜若听的,也是说给本身听的。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商青黛悄悄看了一眼杜若涨的通红的脸,话中有话隧道:“夜还长着呢,先上药,前面再说。”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现下是夏季,无妨,持续。”商青黛点头反对了杜若的发起。
“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以是彻夜的“荒唐”,只能以一品“芳泽”结束。
“来,我明天开端教你许氏十八针。”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