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
“你……”
原觉得背对着阿若,本身的心能够安静一些,可商青黛发明本身错了,真正撩动她心火炽热的不是阿若的目光,而是阿若的手指。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是,夫子。”杜若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点点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来。
“我不在乎世人他日会如何看我,我也不在乎可否有六合作证,我在乎的……只要你,阿若。”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现在你右手有伤,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为受伤,就荒怠了针法的练习。”
“夫子……”
商青黛握住了杜若的左手,笑道:“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商青黛听不见她的痛嘶,惊诧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这儿不感觉疼么?”如果伤处坏死,那该如何是好?此处离灞陵千里之遥,她实在是担忧找到兰先生之时,已来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现下是夏季,无妨,持续。”商青黛点头反对了杜若的发起。
“夫子你这是做甚么?”杜若惊诧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伸出摆布按住她的手,“我……方才固然贪婪……却……却没想过在这个时候……真的……真的……”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好……”
当商青黛用新的纱布裹好了杜若的伤处,杜若还兀自坐在那儿傻笑,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那些话实在是羞口,杜若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杜若心虚地垂下了头去,声音也比方才小了很多,“巨阙……额……这是建里……水分……神阙……”指尖游移出肚兜,点在了夫子乌黑的小腹上,“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曲……”
“是,夫子!”
杜若心头一热,只感觉浑身高低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的左臂紧紧搂住了商青黛的腰,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商青黛浅浅一笑,端着水盆跟染血纱布走出了房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返来,将房门关紧,径直走到了榻前。
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方才商青黛还感觉能忍,可这手指指到这些穴位的时候,只感觉□□之意愈发地激烈起来,她慌乱地合、拢了\双腿,翻开了杜若的手,道:“彻夜先记上面的穴位,该背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