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杜若往商青黛身下挪去,商青黛终究明白这丫头口中的不顾伦常一回到底是甚么意义。
商青黛也笑了笑,她把帕子在盆中拧了拧,更加轻柔地在伤口上一阵点擦。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说完,她暖和的唇瓣便印在了杜若的唇上,细细吸啜着杜若的唇舌。
杜若心虚地垂下了头去,声音也比方才小了很多,“巨阙……额……这是建里……水分……神阙……”指尖游移出肚兜,点在了夫子乌黑的小腹上,“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曲……”
指尖忽地探到了商青黛心跳的狠恶,杜若发明夫子的心口四周是一片滚烫,她这一个失神之间,下一个穴位终是偏离了些许。
“夫子你这是做甚么?”杜若惊诧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伸出摆布按住她的手,“我……方才固然贪婪……却……却没想过在这个时候……真的……真的……”
“可……可……”
发觉到了夫子目光的灼然,杜若凝眸看着她,“夫子,还是把衣裳先穿起来吧,把稳着凉。”
方才商青黛还感觉能忍,可这手指指到这些穴位的时候,只感觉□□之意愈发地激烈起来,她慌乱地合、拢了\双腿,翻开了杜若的手,道:“彻夜先记上面的穴位,该背部的了。”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商青黛听不见她的痛嘶,惊诧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这儿不感觉疼么?”如果伤处坏死,那该如何是好?此处离灞陵千里之遥,她实在是担忧找到兰先生之时,已来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现在把我当作铜人,不准乱想其他,持续。”商青黛又凉声道了一句,这句话不但仅是说给杜若听的,也是说给本身听的。
商青黛悄悄看了一眼杜若涨的通红的脸,话中有话隧道:“夜还长着呢,先上药,前面再说。”
“啪!”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固然伤口处是锥心的疼,可看着如许和顺的夫子,杜若只感觉心暖,痛点又何妨?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勾住了她的颈子,羞然嗔道:“你偶然候真的很傻……”
突闻商青黛唤了她一声,杜若红着眼眶看向了商青黛。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阿若。”
“我不怕。”杜若傻傻地笑了。
那些话实在是羞口,杜若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商青黛谨慎地将染血纱布一圈一圈地缓缓解开,不想再弄疼杜若一分。
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