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娘子的话,娘子也要听我的话,我们就如许平安悄悄地过完这辈子,好不好?”
“好。”
“夫子,你如何了?”
“……”
杜若轻笑道:“她已经歇息了。”说完,她将房门给关好,径直走向了商青黛。
“……”
杜若觉得是她没听清楚,她又说了一遍,“夫子,只能是我的妻!”
商青黛轻笑道:“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你……你是甚么人?”
“呵。”
“傻笑!唔……”
“娘子……”
商青黛还没来得及把话说话,杜若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猖獗地将她压在身下,想把这一日压抑的相思之情尽数开释出来。
“傻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商青黛答完这句话,脸上的笑意俄然消逝了些许,这条路才开端走,将来回到灞陵,父亲,二娘,另有天子,哪一个不是天险难关?
“夫子……”
杜若对劲地笑了,她仿佛小孩子普通紧紧抱住商青黛,喃喃道,“有你,就好,就好。”
杜仲坐在大堂中啃着包子,感觉有些不对劲,“水苏,你去瞧瞧,商夫子跟mm是不是昨日走路累到了?我有些担忧。”
商青黛正色看着她,“我极力救你,至于你能不能熬过这一劫,要看你的造化了。”
妇人惊骇地问了一句。
杜若不敢信赖闻声的话,她又惊又喜地低头看了一眼商青黛。
商青黛只感觉一阵*之意从她耳垂处蓦地升了起来,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笑道:“那阿若想如何呢?”
大夫接过了银子,笑吟吟隧道:“是,蜜斯既然叮咛了,老夫天然顺从。”
杜若点点头,笑道:“水苏是我的好姐妹,她说,工夫仓促,要珍惜每一刻在一起的光阴。”说着,她顾恤地看着商青黛食指上的伤口,柔声问道,“还疼么?”
陈水苏瞪大了眼睛,“你管我!”说完,她笑吟吟地对着商青黛与杜若招了招手,“夫子,小若,来!”
“那……我们歇息吧。”商青黛俄然松开了杜若的手,扭身钻到了被子里,往里墙挪了挪,嘴角悄悄地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来。
大夫点头道:“这女娃取出琉璃碎片之时,血流不止,老夫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我并不想晓得你们为何会伤成如许?”商青黛凉凉地开了口,她谨慎地扶起妇人靠坐在背墙上,亲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那大夫毕竟是男人,有些脉象他能探出来,却不见得能治你,你想要活命,先坐好了,容我给你施针。”
杜若悄悄地啄了一口商青黛的额头,重新将她拥入怀中,笑道:“那我们快些歇息,明早就去看看那对母女可好些了?”
商青黛沉沉一叹,看向了大夫,“这女娃得慢补,用药缓些。”
因而,商青黛便与杜若一起坐下,在陈水苏别有深意的笑瞧中,把早膳给吃了。
商青黛紧紧回抱住杜若的身子,埋首在她的颈窝当中,悄悄收回一声轻叹来。
待杜若回到了堆栈房间,商青黛发明陈水苏并没有一起返来,“水苏呢?”
“平常大夫罢了。”商青黛浅浅一笑,“你先喝口水。”
杜若俄然沉默了,她寂静了半晌,终是明白了夫子方才那声感喟是为了甚么?
妇人衰弱地看了看面前的陌生人,下认识地去摸怀里的孩子,却摸了个空,她急然道:“我的……孩子呢?”
“你的孩子,你本身照顾,如果真有甚么不测,承诺你照顾她便是。”商青黛说完,便将妇人染血的裙角掀起,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