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娘子的话,娘子也要听我的话,我们就如许平安悄悄地过完这辈子,好不好?”
杜仲坐在大堂中啃着包子,感觉有些不对劲,“水苏,你去瞧瞧,商夫子跟mm是不是昨日走路累到了?我有些担忧。”
杜若悄悄地啄了一口商青黛的额头,重新将她拥入怀中,笑道:“那我们快些歇息,明早就去看看那对母女可好些了?”
“走!仲哥哥!”陈水苏懂事地勾住杜仲的手,便大步往店外走去。
商青黛还没来得及把话说话,杜若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猖獗地将她压在身下,想把这一日压抑的相思之情尽数开释出来。
商青黛沉沉一叹,看向了大夫,“这女娃得慢补,用药缓些。”
商青黛摸出钱囊,从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大夫,“药材用上好的,这些银子应当够了。”
“想……亲亲你……”杜若壮着胆量把这话说完,便将商青黛翻了过来,凝眸深深看着她的眉眼,“好不好?”
蓦地,杜若松开了商青黛的唇,一字一句隧道:“夫子,你只能是我的!”
杜若不敢信赖闻声的话,她又惊又喜地低头看了一眼商青黛。
“好。”
“阿若?”商青黛双眸迷离,一时没反应过来。
商青黛只感觉一阵*之意从她耳垂处蓦地升了起来,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笑道:“那阿若想如何呢?”
商青黛喂了她一口水后,把碗放在了一边,筹办去掀起她的裙角,“你本来就气血两亏,当年生子已落有病根,不久前又滑了胎,另有淤血呆滞盆内,若不及时催落,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