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
商青黛脚下一个踉跄,两人双双颠仆在了荒草丛中。
杜若情不自禁挺起家子,贪婪地点吻着夫子的唇瓣,丁香小舌不时缠向夫子的舌尖。
冷风缓缓,莎草窸窣。
只是,毕竟没有镰刀,那些杂草只能踩平赛过,清算了半个时候,终是整齐了很多。
商青黛跪在了杜若身侧,笑然面对母亲的墓碑,“娘亲,你说,我嫁给阿若好不好?”
商青黛拿起那只银镯子,牵过了杜若的左手。
“阿若,我总感觉爹爹本日的态度不太平常,你要事事谨慎些。”商青黛叮嘱了一句。
这可贵的令媛良宵,又怎能错过?
“既然唤我夫君了,那可要听夫君的话。”杜若俄然轻咳了声,当真地开了口。
“不错,这世上会银针十八式之人,除了青黛,就只剩下许老爷了。”
“好,只要能治好陛下,那我这国丈之位就安定了!”
“妾身就等夫君的好动静了。”齐湘娘笑然说完,偎入了商东儒的度量,眼底飘起一丝讨厌的目光。
杜若心疼地端住了她的脸,“夫子不哭,这些杂草蛛网我来清理。”说完,她松开了夫子的脸,回身哈腰将蛛网扒开。她又直起家子,摆布看了看,径直走向了一颗大树,折下了一段树枝,用这段树枝摆布横扫,蛛丝清理得比方才要快了很多。
本来,欢乐到了极致,也是会热泪盈眶。
“跟我来。”
“青黛!”商东儒狠狠瞪了一眼女儿,“休要得寸进尺!”
“你方才想送我甚么?”商青黛舒眉轻笑,俄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她。
“还不快去听课?”商东儒不悦地喝了一声。
“你!”商东儒本想叱骂几句,可商青黛并不给他这个机遇,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女儿牵着杜若走入了灵枢院大门。
“是啊,这些日子,我们齐家会极力给陛下续命。”
夫君如此,夫复何求呢?
商青黛看在眼里,心疼非常,她摆布扒开蛛网,眼眶不由红了起来,“凉薄!无情!娘亲,是孩儿返来迟了。”
心跳声渐乱,两人感觉身子炽烈地烧了起来。
杜若的背紧紧贴在房门上,商青黛勾住她的颈子,不给杜若说话的机遇,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一年多来,这里无人打扫,杂草横生,蛛网各处,像极了田野的荒墓。
齐湘娘提示道:“临淮离灞陵甚远,此事是越快行动越好。”
“咳咳。”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响起,打断了杜若将说的话。
商东儒点点头道:“不错,我这就派人快马去接岳丈大人来灞陵。”
“娘子。”杜若柔情万千地唤了她一句。
商青黛的房门被蓦地开启,又被仓促关好。
“是,服从,夫君。”商青黛心暖非常,凑到了杜若耳畔,低声道了一句,“只亲一下可不敷,还是疼。”
“夫君如果真如许做了,这不是给了杜家分开灞陵的来由么?”齐湘娘劝了一句,“如果杜家悄悄分开灞陵了,你我另有甚么筹马逼青黛入宫啊?”
杜若点头笑道:“嗯,我会谨慎的。”
“去那里?”
从未想过,常日里呆头呆脑的阿若竟会想出如许特别的信物。
杜若牵过了商青黛的右手,两人相视一笑,密意凝眸。
商青黛白了她一眼,嗔道:“水苏真没有说错,你真是呆……”惊觉杜若搂住了她的腰肢,商青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杜若的唇便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杜若恭敬地对着商东儒一拜,“是,院主。”
杜若将手中树枝放在一边,只感觉有些倦然,她抬手一抹额上的汗珠,笑然对商青黛道:“夫子,你瞧,是不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