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板另有别的一个好处,那就是它非常耐久耐用。罗马人用蜡板把信写完送出去,常常就会收到写在这块蜡板上的复书。一块蜡板乃至能够用上很多次,写过以后还能够用铁笔的圆头擦去,蜡板还能够重新利用。
皮书
录事把笔放进文具盒,把纸草纸卷好,倒出了杯子内里的墨水,然后就跟其他录事一起走出大门,到街上去了。
不过,西萨蒙并没有长时候地沉浸在哀痛的忧思中。他想起了希特的儿子对杜亚说的那番话:“假定一个录事能够在都城里谋个好职位,那他就不会贫困。要晓得,没有哪一个录事不是靠王宫的俸禄吃喝穿戴的。”
但是,纸草纸卷并不但独一这一个缺点。在凡是的环境下,一个纸草纸卷只不过是整部书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这里要印成一册厚厚的书,那在埃及、希腊和罗马就必必要分红好几卷纸草纸卷。以是,在阿谁期间,书绝对不是一件能够放得入口袋里的东西。假定非要带上一部书,那就得把很多纸卷装进一个像大盒子似的、有皮带的圆桶里,然后扛在背上走。有钱人是向来不会本身背书的,如果他们到图书馆或者书店里去,就会随身带上一个仆从,让这个仆从背着装书的桶子。阿谁期间的书店,与其说是书店,倒不如说是卖糊壁纸的店铺。在长长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排排的纸卷,就仿佛糊壁纸卷一样,并且每一卷的上面都附带着一个标签,标记取书名。
而西萨蒙呢,他并不是那种获得的比别人多几倍的人。
我们的故事中所要讲的这位录事所写的就是大众体。当那些身穿红色围裙的工人把稻谷搬运进堆栈的时候,他就按例将谷物的分量记录下来。
一个录事的故事
对于刻在蜡板上的罗马笔墨,信赖只要古文文学家才气够辨认出来。而我们这些浅显人就很丢脸懂这一钩一点究竟是在写些甚么了。
蜡书
他刚一起床,穿上鞋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读书。整天埋头于书籍当中,浏览着、誊写着当代圣贤的规语。
蜡烛――这是大师再熟谙不过的东西了。但是,蜡书就很少有人见过了。蜡书能够像牛油一样熔化,这或许比砖书或者带书更加奇异吧。
事情停顿得如此之快,领受谷物的工头刚一喊数量,他就必须从速缓慢地记下来。时候紧急,他哪偶然候每个字都仔细心细地刻画啊!
看看吧,纸草纸的发明促使埃及字体产生了如何的一场反动啊!
羊皮纸就是如许被发明出来的,它的原名叫做“帕加曼”,带有很稠密的出世地的色采。
你也能够试着做一块蜡板,在上面写些字看看。试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要在蜡板上把字写得工致油滑,特别是当写字写得特别快的时候,究竟有多么困难。
在纸草纸上写字所用的颜料是玄色的和红色的,而写字的笔则是一根削得尖尖的芦苇秆。统统的埃及誊写员都会随身照顾一个文具盒和一个水杯。这类文具盒,明天在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里还能够见到。上面是一块板子,上面有一条放芦苇秆的长槽和两个盛颜料的洼。墨水是隔了很长时候以后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