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将手中正在烧的一道菜转交到谭徒弟手里,洗了手将本身清算利落,再拢一拢头发,快步跟着她进了园子,方才行至塘边,远远地就瞥见杨氏正坐在一个石墩子上冲她笑。
她这稻香园在芙泽县,大小也算是个新奇玩意儿,畴前是没有的,园子盖在乡间,景色不错,各色菜肴么――不是她自夸,与城中那些大酒楼相较,也定不会落了下风,如果那些女眷们群情的鼓起,感觉风趣,保不齐就会邀上三五老友时不时来走动走动,借使再在她们的夫君面前提上一提,这名头,可不就垂垂传开了?
山药与栗子切成片,在羊肉汤中辅以各种质料炖熟,山药色白如玉,栗子色黄似金,便唤作“金玉羹”。经太长时候的炖煮,两种食材都软塌塌没了魂儿,汤汁却变得浓稠,色彩都雅,入口粉糯,此时吃起来格外津润养身;
哪怕只是一瓮饭,在花小麦手中,也与别处罚歧。
思及此处,花小麦也便不与他计算,冷静地将剖洗洁净的鲈鱼去皮切小块,塞进削去底部的莲蓬里。
“你慢些,走那么急做甚么?”她一脸驯良隧道,“不是我说客气话啊,你这荷塘边可真好,在这里坐上一阵,浑身都感觉清爽了。听方才那小丫头说,东北角上另有一丛竹林?想来又是别的一番美景,下回我得去那边坐坐才是。”
那夫人听得连连点头,满口称“如许最好”,中间就又凑上来几个,也问些如许那样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