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烤好的牛肉和小排骨冒着腾腾热气,大要还在不断地炸起藐小的油泡泡,顺着竹签子滴进盘子里,披收回一股浓烈的焦香。
他这么一说,花小麦立即有了印象,恍然道:“您是八珍会上的五位老饕评判之一,当时您还说我做的二珍脍,比那赫赫驰名的金齑玉鲙更标致呢!”
这是……甚么环境?
几人一径去了东北角的竹林,等闲觅到一处少人来往的地点,花小麦便让庆有将那烧烤架子搬了出来,又在泥地上随便挖一个小坑,扫些竹叶,先生了一堆火,将洗净的山芋埋出来,然后再拣几块柴炭扑灭烤炉,饶有兴趣地将各色菜肉串在竹签上,细细刷了一层酱料。
薛老头闻言也是一笑:“不是我夸口,全部桐安城,比我会吃的人,恐怕还没出世呐!你别嫌我抉剔,你这烤排骨,火候没的说,但如你所言,没有颠末腌渍,滋味到底是差了些。自家吃着玩玩倒无所谓,如果端庄当作一道菜摆上门客们的桌,可就有点不走心了。”
“说了。”花小麦应道,“他俩的意义,那屋子归正空着也是空着,何必再提阿谁‘租’字,让我尽管拿去用就好。可我想着,这事儿如果给景家大伯大娘晓得了,就算嘴上不说,只怕内心多少也有些不乐意,万一找我二姐的茬,岂不反而费事?摆布咱不缺那两个钱,倒不如按端方来,大师都便当。”
花小麦有些莫名,唯有将剩下的几个字吞归去,满面迷惑地望向文华仁:“你不在铺子上筹措,这时候怎地跑来我家?这位老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