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没心机说太多,言辞简练地让几人离远了些,用不住翻炒河沙,估摸着热度够了,受热也均匀,便取来那五枚黄唇胶,作势要往锅里倒。
“你顿时去,同那边管事的人说,我要两份极细的河沙,他们既然将黄唇胶都请了出来,那东西定然是备下的,我立即就要。”
汪展瑞心中一向存着幸运。直到瞧见这一幕,才终究忍不住骇然出声:“你……你要用沙爆之法?”
“芸儿,顿时热锅,把河沙倒出来炒热。”花小麦接着叮咛,“若我估计没错,薛老先生之以是让我们做两道菜,是想用另一道来乱我们的阵脚,使我们更加镇静,我们先不管阿谁,尽尽力把这道甲等大菜做好了再说。”
别的费事都先放在一边不说,最要命的是,那黄唇胶竟然还是没经泡发的干货!单单这一点,就得花多少时候?
“都今后退。”
中午将至,陆连续续,六间食肆的两道菜都送了过来。
这一层花小麦倒是早已经想全面了的,当下便昂首对他一笑,转而望向庆有。
花小麦也没理睬他,又对周芸儿道:“把那两只飞龙剥洗洁净,肉切成小条;汪徒弟,你从速煮茶,将飞龙肉浸泡一下去去腥膻。”
薛老头深呼吸一口气,笑不哧哧地转头对其他四位道:“光是闻见香味,却吃不进嘴里,这滋味实在难过,也不知那六间食肆,几时才气将菜送来?”
其他五间食肆的人已经嘤嘤嗡嗡地小声群情开来,一边说,眼睛还不住地往薛老头那边扫,目光说不出是惊奇,还是费解。
世人刹然收了声,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毕竟是韩风至,笑呵呵道:“哈,我们实在是在猎奇,本年这八珍会上,真有货真价实的黄唇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