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天旋地转,本身反倒被陈权逆推在床|上。
又是像那天早上一样的场景,看在钱琼眼中却不堪哀思。
“如果今|晚另有需求的话,我还能够充当姐的抱枕哦。不过,要免费的,不能光被姐吃尽豆腐,我却甚么好处都捞不到……”
陈权冲得很快,过一会儿就在浴|室里冲她嚷:“姐,费事你把寝衣给我。”
钱琼正在踌躇,俄然,有东西从钱琼跪着的大|腿侧边游弋上去,一向摸|到她腰间,随即而来,重点部位被顶|住了,是陈权的膝盖,忽重忽轻地来回碾压,硬是把她碾出了水。
陈权的内|裤格式也很简练,低腰,包臀,又薄又轻,很轻易就被钱琼剥下去一些,从留出的空地探出来。
手指捏住另一侧的乳|头来回揉|捏。
“……嗯。”
拉起陈权的睡裙下摆,伸手摸|向那片三角的薄薄布料。
隔着这么远的间隔,不消劈面看到陈权的脸,胆量又增加很多。
“……姐本来胆量也这么小?好啦,姐的话我如何能不听呢。我去把被子抱过来――”
气味互换之间,低声下气的哀告反而带着挑|逗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钱琼睡够八小时后醒来,身边的陈权还在甜睡。
“嗯……呃,不可、啊――”
陈权像是咬定这个话题不放口,弄得钱琼神采一阵一变,不知是难堪还是宽裕。
“哦!”钱琼这才起家找出一套新睡裙递畴昔。
“你也去冲冲吧,水温刚好。也有浴帽。”故作平静冲客堂说到。
开端踌躇了。
“唔嗯……”
钱琼一颗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心终究获得些许救赎。
“还没睡吗?”
“姐……”
“毛巾的话,挂在雕栏上的都能用。我再给你拿一件寝衣。”
被陈权这么一说,钱琼的脸更烧了。上回那次,本身跟陈权实在是再纯粹不过的上下级干系,明天却……
不一会儿陈权就出来了。
“姐?”
腰有点酸,下侧残留有干枯的体|液陈迹,那应当是属于陈权的东西。
“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话想劈面对你说。”
身|体又烦躁又巴望地簸动着,不知要追随甚么东西,却还要被陈权按捺着。没法获得刹时的解|放,只好苦苦感受那冗长的爬升过程。
“哎?如何了姐――”陈权还在那边叽叽歪歪不断,搅得钱琼更是心烦意乱,俯下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但是已经迟了。那些伴随都将成为别人的回想。即便不想罢休,也没有其他周旋的余地。
到了厥后,意志也变得恍惚,纯粹听任自流,落空任何力量,被动着卷入,已经没法考虑其他事情,沉湎在持续不竭的快|感中,下|体都有些麻痹了。
“真要拿我当抱枕啊……”
最后总算是高|潮了,摆脱了,没顶的快|感囊括而至,剩下的只要无尽的倦怠。
“如许一来,也算曾经具有了。”钱琼想,“感到满足了?能够就此干休了?早晨就该实施信誉,乖乖陪陈权去见她女友了吧?然后祝贺陈权和方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陈权的胸尖都非常精美,叫人尝一口就不想放开,不由得想欺负她更多,听服从她口出如何的委宛呻|吟。
略不留意,嘴上吮|吸乳|尖的行动就停了。
钱琼听了这句,感觉本身终究找到一个合适的行动机会,凑畴昔伸手把陈权搂进怀里。陈权的寝衣毛|茸|茸的,和皮肤接|触的感受又绵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