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没有多说,悉悉索索地把本身的内|裤敏捷脱掉,抬起钱琼的一条腿,便就这跪坐的姿|势嵌了出来。
那人的呻了。
最后总算是高|潮了,摆脱了,没顶的快|感囊括而至,剩下的只要无尽的倦怠。
“如果今|晚另有需求的话,我还能够充当姐的抱枕哦。不过,要免费的,不能光被姐吃尽豆腐,我却甚么好处都捞不到……”
不过这回,本身的四肢没有缠在人家身上了。
陈权不由得叫出来,那点声音又被钱琼用吻堵归去。
“如何了姐?”
食指沾了一点唾液,用指腹在那边来回摩擦,只是不晓得如何出来。
“……嗯。”
尝过味道后,反倒没法等闲罢休了。
钱琼纠结好久,还是不敢冒然开口,翻开衣柜抱出一团被子。
“嗯。”
陈权的呻|吟真的很好听,又甜又腻,一会儿是低声嘶哑,一会儿又是悄悄低吟,偶然会“嗯、嗯”地收回很有节拍的声音,偶然又顾不得明智似感喟出声,勾惹民气的淫体上面,光是听着都将近高|潮了。
窗外的朝|阳兴旺而刺眼,床笫间的□□气味还没有散尽,钱琼心中却空虚一片。跟昨晚的绝望分歧,现在剩下的只要冷冷的不甘。
身|体又烦躁又巴望地簸动着,不知要追随甚么东西,却还要被陈权按捺着。没法获得刹时的解|放,只好苦苦感受那冗长的爬升过程。
只好向上弓起家|体回避这类犯规的打击。
“你说过对我有感受,现在还是一样吗?”
陈权的神采有点猜疑,像是不晓得该拿她如何办。
黑|暗中看不清陈权的脸,钱琼便一口气讲了出来:“你能陪我睡一晚吗?就明天这一次,今后不会再缠着你了。”
钱琼细心洗过满身,披着大浴巾出来。
感觉比起说话,还是直接行动耻度低一些。钱琼干脆不去解释,把陈权搂得更紧了些,大|腿也贴上去紧紧蹭着那人的身|体。
“……姐本来胆量也这么小?好啦,姐的话我如何能不听呢。我去把被子抱过来――”
那边“喵”了一声,估计陈权正在逗qb,然后她说了一声好。
是因为已经吃干抹净了吗?以是就不再惦记了?